燕驰明又转
十万过来，并发句语音：“给你卡里打点钱，买辆车吧。吃白总
睡白总、连出门都坐他车，别让人真以为
燕驰明是在卖儿子，这点钱也算是这些年父子情谊
点心意。”
燕折挑下眉，诚挚回复：“钱领，心意就不收。”
燕驰明：……
燕折放下手机进商场，开始疯狂购物。
俞书杰从最开始远远跟在身后，慢慢演变成满手都是购物袋，几乎拎不下。
男说：好想揍他顿。
女说：他脸有点好看，打坏怪可惜。
燕折认真地说：“你们以后在地铁上商讨打人，还是贴个防窥屏吧。”
不等那两人反应，燕折就下车。
他漫无目地走，又进个商场。这会儿已经九点，商场里没什
人，也许消费可以排解烦闷情绪。
男女同时投来死亡凝视。
燕折眼睛眨都不眨。
见燕折稳如泰山，男耐不住：“你好，们能换个座吗？想和女朋友坐起。”
燕折认真听完：“不能。”
“……”男磨磨牙，但也不能干什。
头接耳地说着什，好不甜蜜，甚至在扶梯上都要搂着对方脖子秀恩爱。
燕折用伞尖拍拍男人搭在扶手上手，十分煞风景地劝说：“这样不安全。”
“……关你屁事？”
扶梯在上行，燕折只能扭头看向女方：“你应该把手从他脖子上拿下来，面朝上方，抓住扶手，重心朝下。不然摔倒，你下面人都会倒霉，你这长头发，可能还会被卷进扶梯里。”
“……”
燕折口气花大几万，乱糟糟地买堆，还看见个母婴店，觉得小孩衣服很可爱，于是买两件，给燕随清发去照片。
——给外甥买，男女通穿。
燕随清发来串省略号：你在干嘛？
燕折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。
从占据这具身体两个月以来，他做
燕折很少不高兴，但他不高兴就有种想创死所有人冲动。
他给订婚那天新加燕驰明微信发去信息：爸，是不配有零花钱吗？
燕驰明：……
燕驰明：[￥100000请收款]
燕折知道燕驰明会给，燕驰明并不想和白涧宗闹太僵，而作为名义上私生子，燕折也处于他需要维护关系范围。
燕折坐完站就站起来。
因为即便被隔开，这两人还在用微信互发信息骂他、并顺便秀恩爱，情到浓时还要隔着燕折相视笑，腻歪得叫人受不。
燕折想想，转身道歉：“对不起，今天失恋，看见好看小情侣秀恩爱就很酸。”
男女本来还挺不高兴，但被夸“好看”，简直又气又好笑：“要不是有这张脸你就挨打。”
燕折看到他们聊天记录。
女方搓搓鸡皮疙瘩，看燕折眼神像看神经病。但最后还是转身，面向地铁出口。
燕折满意地收回伞，扫码进地铁。
等车时候，旁边又有对异性小情侣卿卿，倒也没有太过分，就是拉拉小手、时不时羞涩地对视眼。
燕折和白涧宗更过界事都做，唯独牵手上街这种事可能永远也做不到。
地铁列车到站，燕折搓着兜里戒指，快准狠地挤进那对小情侣中间座位，屁股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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