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白涧宗很可能不会和他结婚,也就是说他除甘静给两百多万,基本没什钱存款,钱还是得省着点花。
“咚咚——”
突然敲门声吓燕折跳,这套房子还没装修,所以没有门铃。
白涧宗只会不理他,然后半夜鬼鬼祟祟像只老鼠样潜入他房子,给他送被子。
“胆小鬼。”
毛坯房实在不好住,洗脸地方都没有。燕折不太清醒地摸到卫生间,对着简易马桶拉下裤子。
他闭着眼睛,突然想到什,猛得终止尿尿跑回客厅,从手机里翻找着支付记录。
——操!
“您家狗狗叫白狗?”
“他姓白。”
“那名字呢?般都是刻名字和电话。”
“就刻‘白、狗’,他就叫这个名字!”醉鬼燕折执拗地说,“他主人是,号码是他136……”
回忆起切燕折有点想死。
燕折跪在地上,弓着腰浑身发抖,哭得不能自已。
画面逐渐模糊,他隐约感觉有人抓住自己手,对方没有说话,但掌心温度很热。他本能地靠近熟悉气息,身体不知道因冷还是痛苦而发抖。
觉睡到中午。
燕折睁开眼,茫然地眨下眼。他正趴在床上,条胳膊和腿都搭在床边,踢着水泥地。
这哪?
个日夜过去,白涧宗回家。
他看起来很疲惫,坐在轮椅上,不算轻松地褪去衣物,进入浴室洗个澡。随后擦干水渍,垂眸摩挲着自己满是疤痕、几乎没有完好皮肤大|腿。
最后,他撑着身体挪到床上,从抽屉里取出支针剂扎进手臂。
燕折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,然而却没有接触到白涧宗,眼睁睁看着白涧宗将不明液体全数注射进身体。
燕折下子瘫,他哭着跪在床边:“白涧宗,白涧宗……”
这张床三万八!却被他直接摆在还是水泥地客厅里!!
燕折跪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拎起床角检查,果然,下面已经有所磨损。
简直心痛得难以呼吸。
喝酒误事啊!
燕折努力平复呼吸,没事,这是燕驰明转钱,不心疼,不心疼。
太特丢人。
如果说老板娘是陌生人、以后也不会再见面,那白涧宗和俞书杰呢?
他昨晚可是当着俞书杰面给白涧宗套狗绳!
感觉是白涧宗会杀他程度!
但看现在情况,应该不会。
燕折撑起身体,揉揉头痛太阳穴,总算认出这是白涧宗送他那套房子。
昨晚记忆逐渐回笼,燕折面无表情地抹把脸,刚准备下床就发现身上多床被褥……他昨晚明明没有买被子。
不仅如此,原本敞开窗户都关上,屋里称不上暖和,但也不算冷。
下床,燕折又看到条遛狗绳散落在床尾,上面还挂着个木质铭牌,刻着“白狗”两个字——
是他昨晚逼着老板娘现场刻。
白涧宗听不到,在片寂静中闭上双眼。
而床边手机亮起,叶岚君消息姗姗来迟。
——去你给地址,燕折不在那儿。找保安看下小区进出记录,燕折个月前出去后就没回来过。
——你最好查下,燕折到底在哪儿,他电话打不通。
床上白涧宗指尖微动,却没能睁开眼睛,片刻后,颈侧脉搏也永远地停止跳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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