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然就站在警戒线最边缘,怔怔地看着远处鱼塘。察觉到什,他缓慢偏头,对上燕折视线,眼眶赤红,充满痛苦和难过。
不管怎样,苏然对燕颢感情是真。
杨家也来人,不过不是杨岁安。自从订婚宴第二天杨岁安在老宅发疯,他就再没在公众场合出现过。
燕折之前没敢问,怕杨岁安被老太太噶。
今天来杨家人按照辈分,应该算是白涧宗姑姑。她五十岁,但看起来仍然年轻。
“据说是甘静特意联系媒体。”这人道,“要说啊,女人就是不理智,闹这大对谁有好处啊?”
燕折心情不好,闻言就更不好,没好气地怼句:“希望你儿子死你也理智点。”
对方噎:“白总,你这小先生可真是……”
白涧宗操控轮椅往前走:“阿折说有问题?”
“……情是这个情,但理不是这个理嘛。”对方连忙跟上,“燕颢这走,燕家是彻底要变天,要随清做继承人,要——”
燕家回是要回,毕竟燕颢再怎荒唐,他身份摆在这,突然死亡是件大事。
他走,燕家就剩个养女和个名声不太好私生子,处境实在微妙。前段时间燕颢回国,燕家股价涨波,如今这死,股价指不定得掉回原来都不如地步。
白涧宗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:“注意点舆论,别引到燕折身上。”
刚上车燕折发出声疑问:“嗯?”
白涧宗挂断电话:“燕颢死,恐怕会有不少舆论脏水泼到你和燕随清身上。不用放心上,都是胡扯。”
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,她当着白涧宗面感慨道:“说来挺神奇呢,也算是母子连心。甘静今儿个本来要去外省出差,都去机场路上半,感觉身体难受得紧就回来,刚巧就看到颢颢……”
“可惜。”旁边人燕折不认识,惋惜道:“但凡再早回来个分钟,说不定都能救回。”
“别这说,人已经够难受。”
燕折手落在白涧宗肩上,安抚地摁摁。
“说不好是因为早上那个新闻……也真是,年轻人私生活有什好关注,还拍照片……颢颢脸皮薄,这
他看眼燕折,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随清那孩子确实厉害,可惜没有血缘关系,小折怎说也是燕总亲骨肉。”
燕折听不太舒服,燕颢刚死呢,这些人就开始思忖这些,未免太凉薄。
他看到很多熟悉面孔,认识、不知道名字,无论身份大小,只要在榕城,基本都第时间派人来慰问。
鱼塘那边还不能过去,燕家大半都被警戒线拉起来,以防线索被破坏。
燕折哦声。
燕折难得没有黏黏糊糊地靠着白涧宗,而是保持距离坐在边,出神地看着窗外风景。他们到燕家时,里面已经停不少外来车。
其中和白家相熟人看来白涧宗到,便走过来低声道:“燕颢尸体已经送去尸检,甘静交代完事情就把自己锁在燕颢房间里,谁来都不见,也不吭声。”
白涧宗环顾四周,眸色微动:“怎会闹这大?”
按理说,作为亲子燕颢出事势必会影响公司,肯定动静越小越好,但这才几个小时过去,燕家这边已经来不少人,外面甚至有媒体出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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