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涧宗原本想说话直接卡回去,大脑片空白,他性经历和燕折样约等于没有,好半晌才想出个正当理由,嗓子喑哑地说:“骨折不能剧烈运动。”
“不剧烈。”燕折知道白涧宗误会,含糊道,“就手……弄弄。”
许久,白涧宗才拉回摇摇欲坠理智,艰难道:“不许动,不许大喘|气,违反次就结束。”
来没什这个世界燕折。
都是他。
被白涧宗特殊对待,从上辈子到这辈子,从曾经到现在,都只有他个罢。
燕折不着寸缕地坐在白涧宗怀里,身上又沾水,滑溜溜,白涧宗欲碰又止,偏偏还肋骨骨折,根本不能用力推开。
以至于面对接吻,白涧宗完全僵在浴室轮椅上。
脑子半是燕折,另半是道德。
刚成年。
刚、成、年。
“燕折——”
“想……”燕折抵着白涧宗额头,带着浓浓鼻音羞赧道:“想你弄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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