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僵硬偏头,另对上数道友好八卦视线,不由讪笑两声:“对不起,打扰。”
他默默后退,关上休息室门。
白涧宗正在跟高管们谈事。
几位高管虽然已经听闻今天中午老板陪未婚夫逛食堂事,但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再见到。
啧,这就是某位“装乖孟浪,有点演技但不多笨东西”吗?
压在心里也没用。他们心知肚明,都这个时候,根本没法放下提到嗓子眼那口气静心做任何事。
于是下午燕折干脆缠着白涧宗陪自己小睡觉,他们躺在休息室大床上,侧是清透落地窗,外面高楼耸立,雨势又大起来,斜斜地洒在楼宇间。
燕折不安稳地进入梦乡,过去切在梦里光怪陆离地展现,仿佛又快速经历遍。
不知道过多久,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漫长,他被过去某个画面惊醒,睁开眼睛后就如同刚获救溺水者,惊魂未定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“白涧宗?”
虽素未谋面,但有关燕折传说已在清盛流传许久。
燕折并不知道自己曾经在白涧宗那里有过个羞耻备注,他坐回床上,费力地单手穿鞋。刚直起身体,手机就响起来。
是串陌生号码,不过它上午才给白涧宗来过电——不是宋德还能是谁?
“你们可以过来。”
外面天已经黑,燕折下意识反手拍去,却没触碰到人体,只有片温热床单,昭示着另个人刚离去不久。
他连忙爬起来,连鞋子都没穿就衣衫不整地推门闯出去:“白涧宗!”
他对上白涧宗视线,后者坐在办公室前,眉头微皱:“……鞋穿上。”
燕折松口气,还好,刚刚那瞬间他还以为白涧宗丢下他个人去苏宅,真怕白涧宗看到那些场景控制不住发疯。
不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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