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有如烧开热水壶,再多待秒就要炸。
他连忙找个借口:“祖母,去看看妈。”
“去吧,等会儿要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燕折落荒而逃,背影都写着匆忙。
路来到白茉厢房门口,还没进去,就听到转弯斜对侧传来白涧宗声音:“都安排好?”
燕折脸唰得下红,看到白萍就想到她给药膏,恨不得再跳次荷花池。
他支支吾吾半天,也没说出白涧宗烧什,总不好跟个年纪快过百老太太说——你孙子给买情|趣玩具又因为吃醋给烧吧。
“衣服也不穿好。”白萍道,“天凉,别弄生病。”
“好。”
“怎还这拘谨?”白萍走过来拍拍燕折肩膀,“已经是家人,怎自在怎来。”
燕折钻出臂弯,打着哈欠探头往手机屏幕上看:“干嘛呢?”
白涧宗秒息屏,冷漠道:“工作上事。”
燕折有几分狐疑:“真?”
白涧宗顾左右而言他:“要去吃饭。”
两人起来,白涧宗先走步。燕折在后面穿衣服,越想越不对劲。考虑到睡下午觉之前跟白涧宗对话内容,立刻拨个电话给身在山庄管家吉伯。
硬道:“对啊,比你好多,它好歹听话,想重就可以重,想轻就可以轻。”
许久沉默。
燕折心里咯噔,埋在枕头里眼睛微微抬起瞄眼。白涧宗神色阴鸷,正幽幽地盯着他。
“你这凶干、干嘛?东西不是你买?”
燕折都结巴,瞬间想起上辈子燕颢婚后待遇,生怕自己步入后尘……虽然可能性不大。
“定要确保他上船。”
“和他勾结人心里有数。”白涧宗语气冰冷,毫无感情,“本想让他死个痛快,可他偏偏要跑。”
“秦烨,他手上染着你弟弟血,别让他有机会活着回来。”
白涧宗缓缓挂断电话,注视着门槛之隔白茉。
她背对着门口,静静看着窗外,身上穿着明黄色衣服。自从被救出来,白色衣服就永远地从
“嗯……”
白涧宗背影已经逐渐远去,白萍还在说:“阿白要是欺负你,你和祖母说。这些年经历这多性子自然没有当初好,他有时候脾气差,你受委屈别憋着。”
燕折点点头。
白萍嘴角抽动下:“那方面也别太由着阿白,他三十多岁没有过别人,难免情不自禁。两个男人床事到底有为常理,受伤就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燕折脚趾已经抠出座城堡,为什要聊这种话题啊!!
片刻后,连外套都只穿半燕折姿势别扭地冲出卧室:“白涧宗你凭什烧东西!”
不远处,轮椅上白涧宗头也不回:“买。”
燕折:“但你送就是!”
恰巧白萍路过,闻声愣:“阿白烧什?”
“祖母……”
毕竟同样时间线上,这辈子白涧宗要比上辈子正常多。
白涧宗阴郁地重复遍:“买……对,买。”
他不再说什,继续给燕折按腰按腿。
开始两人还是纵横交错,后来燕折就直接叠白涧宗身上趴着睡觉,胸腔里心跳声就是最好安眠曲。
直到傍晚他才醒,白涧宗正在用手机回复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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