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有些担心:“和苏友倾勾结人你套出来吗?”
他怕还有危险。
“嗯。”白涧宗说:“不用提心吊胆,他不会在这个节点做打草惊
白涧宗:“没用东西。”
燕折:“不是个东西。”
说完他感觉不对劲,怎好像把自己骂?
“你才不是个东西。”
白涧宗瞥他,往下推:“自己下去走,再不动动都要成猪。”
“你……”白涧宗环顾四周,咬牙低声道:“别这浪,老宅到处都是人。”
“就浪,你亲不亲?”
白涧宗阴郁着脸,感觉燕折下句就是“你不亲就去找别人”。
白涧宗调转轮椅,把将人拉弯下腰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口就推开:“好。”
“还没尝到味呢。”
“那燕驰明岂不是要个人坐牢?”
白涧宗嗯声:“甘静不会放过他。”
其实要进去人很多,不止燕驰明,还有房安医生、孤儿院黄院长,他们罪名已经铁板钉钉。
白涧宗也履行承诺,孤儿院那些有缺陷孩子他都会资助治疗。
燕折随口道:“没有黄院长,孤儿院日常开销恐怕不够。”
释解释。”
“苏友倾和家里人有勾结,昨晚发现他踪迹后,就找人充当他勾结那个人派来帮他,送他去国外。”
“……偷渡?”
“苏友倾自己路子,只不过顺他心意而已。”白涧宗眉眼间片阴翳,幽冷道:“秦烨会在中间掉个包……他最后上那条船终点,未必会是他想去地方。”
燕折抿下唇:“会有什意外吗?”
“你放屁。”燕折底气不足地说:“明明还很瘦。”
白涧宗嗤笑声。
这段时间虽然燕折吃清淡,但耐不住都是些很有营养昂贵食材,加上每天都不动,体重只增不减。
“明天就开始跑步,去俱乐部打拳,腹肌迟早比你大。”
“随你。”
“是菜吗还尝味——”
白涧宗没好气话音刚落,就又被燕折堵回来。
这次吻持续很久,唇舌交缠,呼吸湍急,白涧宗原本推拒手很快失控地反过来禁锢燕折腰,反客为主侵略燕折口腔。
被顶到上颚,燕折忍不住发笑:“痒……”
嘴巴又被咬下,舌头发麻,全身都酥,燕折彻底倒在白涧宗怀里:“不亲不亲——”
“跟有什关系。”
白涧宗是个冷血人,至少如今是。
“黄小宝”从来就没幸福过,那些用他卖身钱存活下来孩子也没资格活得富足。
“你也不许给钱。”白涧宗阴恻恻回头,“给发现你就完——”
燕折心里满得不像话,突然说:“想跟你接吻。”
“也许。”白涧宗道,“他已经不在榕城,唯可能出现意外就是他还没跑掉就被警察抓到——那就算他走运。”
燕折不懂这些,但他猜如果秦烨要动手脚,唯可操作地方就是“船”。这种偷渡船他也在电视上看到过些,很恐怖样子。
而秦烨和白涧宗绝对不可能给苏友倾找个发达国家为终点,最大可能性就是周边几个小国,其中混乱程度可想而知。
再花点钱,找点关系,苏友倾只会生不如死。
“不出意外,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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