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折吭着头上楼换套高领衣服,堪堪遮住脖子上痕迹。
其实继第次到今天之间,他和白涧宗也做过几次,可如果不是被惹急,白涧宗并不喜欢往他脖子和胸口处留痕迹。
无他,放出去被人看到,会让别人轻视同时也会觉得白涧宗不够尊重他。
说明什,说明昨晚白涧宗真被惹急。
其实对于昨晚发生什
燕折又顶着困困声音嗯声。
白涧宗:“今天给你请假,你和去公司。”
“好宝宝。”
“……”
录音结束,白涧宗面无表情:“征求。”
燕折:“……”
什跟什,总觉得白涧宗这逻辑有点怪,必须要他主动才不算强迫?
“等会儿上课要是出丑,都是你锅……”
“给你请假。”
燕折皱起鼻子,哼道:“你为什不征求意见?”
白涧宗冷笑:“昨晚先动手可不是。”
“那是喝醉,喝醉懂吗?”燕折据理力争,“放在外面你这叫什?叫趁人之危,叫捡尸!”
“你倒是有个尸——”
本想说“倒是有个尸体样子”,但白涧宗不喜欢这样比喻,到底还是收口,不再和燕折争执。
“这不是你之前直想要?”白涧宗道,“满足你。”
贱总是要付出代价,再被|干到第n次哭着说“要睡觉后”,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睡着——以不拿出来、并趴在白涧宗怀里形式。
宁静总是短暂。
惩罚不是不到,而是时候未到。后半夜,燕折在颠簸中醒来,还来不及想嘴巴为什这酸痛,就因身体不稳撑在白涧宗胸口,嘴里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置信lang荡声音。
“你……”燕折都要哭,“大半夜,你干嘛啊?”
“你说干什?”
“……”燕折羞耻得想死。
他叫白涧宗宝宝!
是这个世界疯还是他疯?酒精对个人影响太大。燕折安慰自己,定是酒精锅。
白涧宗显然也不太愿意回首这个称呼:“吃完就出发。”
“……”
白涧宗打开手机,点开段录音。
时间背景应该是早上燕折还没睡醒时候,声音都迷迷糊糊。
白涧宗:“你胸口脖子有很多印子。”
燕折:“嗯……”
白涧宗:“练散打衣服遮不住。”
“你装什呀!”燕折才不惯着他,“整得你不想要似,不想要还大半夜把往死里搞,现在腿都抖,王八蛋……”
“喵~”大白跳到旁边椅子上,吓燕折跳。
他犹豫下,把粥里肉丝挑出来,趁猫吃肉丝时候,很小心地摸下脑袋,秒收回手。
但感觉手感不错,又伸手继续摸。
白涧宗看着他们互动,冷嗤道:“想,但你不主动会强迫你吗?”
“……”在强权威势下,燕折颤抖着回答:“,行吧……要睡觉!明天还要上散打课,你这样明天怎练,哈……”
第二天上午,燕折顶着困意绵绵眼睛爬下楼,浑身不爽地坐在白涧宗对面,声不吭吃早饭。
白涧宗平静地喝着牛奶,目光仿佛钉在对面人身上。
“你这腿还是别治吧。”燕折嘀咕道。
腿都不能动还能把他往死里搞,腿要是能动他岂不是永远下不来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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