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在颈窝燕折不吭声,不
推也推不开,做也做不。
白涧宗忍着躁意,顺着燕折话问:“多少?”
燕折坚定地说:“个亿。”
白涧宗推他,嘲弄道:“前面就有家银行,给你买个头套,路边小超市应该有仿真玩具枪——去抢吧。”
燕折是个遵纪守法好公民:“那犯法。”
俞书杰连忙踩下油门,徒留马路后面车主们目瞪口呆:不愧是豪车啊,关系就是硬,酒精测试仪都闪成那样还给放行……
关系硬不硬不知道,反正白涧宗是挺硬。
他烦躁地推开怀里人:“再蹭今晚自己睡!”
“不、不行。”燕折对着白涧宗颈窝又亲又咬,“你不爱。”
白涧宗冷笑:“又不爱你?”
白涧宗冷冷垂眸:“瞎叫什?”
“你就是宝宝。”燕折胡说八道,“生!”
俞书杰实在没憋住笑出声,被老板冷冷地瞪眼。
他连忙正色道:“前面交警还没撤走。”
他们车照例被拦下,交警让俞书杰吹口气,显示未酒驾后正准备放行,就见这辆昂贵商务车后座车窗拉下,探出颗脑袋:“给也吹吹!”
好似听懂地问:“为什?”
“他父母这些年贪不少钱。”白涧宗道,“所以他想卖掉手里股份和白家、杨家都割席,换种人生。”
白涧宗往后靠靠,闭眼小憩:“你怎看?”
燕折以为在问自己:“骗人!不信。”
他往白涧宗身上靠,嗅着淡淡酒香。
白涧宗捏住他嘴巴,字顿地说:“敲、诈、也、犯、法。”
“个亿都不给。”燕折又开始咕哝,“白白也不爱。”
“你……”
白涧宗刚开口就听到燕折说:“——甚至都没有给准备十八岁生日礼物!”
“……”白涧宗将怀里身体搂紧,半晌才嘲弄道:“变得那样讨人厌,谁要给你准备礼物?”
燕折含糊不清地说:“要去找爱人。”
没道理,白成柏身影在脑子闪而过,白涧宗气笑:“腿给你折!”
“要去找白白。”燕折说,“他给画好多画,但他没有给说。”
白涧宗意识到燕折看到画本,冷嗤声:“又不是特意画你,还要和你说?”
“明明都是。”燕折竖起手指抵住白涧宗嘴唇,“他侵犯肖像权,他得给版权费!”
白涧宗试图把人拎回来:“燕折!”
奈何喝醉酒人格外沉,燕折坚持着朝酒精测试仪吹口气,那玩意儿瞬间疯狂闪烁。
交警哭笑不得:“可以走。”
燕折不乐意,还打算让白涧宗也试试:“给宝宝也吹个——”
白涧宗实在丢不起这个脸,拦腰把燕折拖回来并强行关上车窗,咬牙彻底:“还不走!?”
俞书杰看眼后视镜,道:“老板,如果小白总没什算计,不论他出价多高,收回股份对您来说都是好事……但小白总并不是没有野心人,他爬这多年,为什就突然打算放弃?”
白涧宗许久没说话。
片刻后,他睁开眼道:“查查曹华德手里到底掌握什,才导致他死。”
俞书杰:“是。”
这边聊着正事,旁边小烦人精还在借酒发疯:“你好香啊宝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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