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白涧宗并没有追问下去，而是调转轮椅就要离开。
燕驰明盯着白涧宗
背影，惊疑不定地问：“你不想知道为什
？”
“为什要替柳子晔担下藏尸罪名？”白涧宗微微回首，嘴角掀起
白涧宗句接着句，燕驰明心防点点崩塌。
燕驰明清楚地明白，尸体是不是他埋已经不重要
，重要是旦白涧宗开始怀疑，就定要要得到个明确结果。
“不是随清！”燕驰明脱口而出，随后掩饰道，“这件事发生时候随清才多大，你应该清楚不可能是她做。”
“
当然清楚。”白涧宗顺着他话嘲弄地说，“你以为燕随清哪来那多钱买你手里股份？——借。”
燕驰明猛得顿，感觉有哪里不对劲，却又说不上来。
“颢颢死绝不是做，不管你们信不信。”燕驰明调整着呼吸，“当年撞到你司机肇事逃逸后躲起来，个刑警追查到线索，却因为迫于苏家恩情放走该司机，最后被苏友倾杀人灭口，为报答颢颢那颗心脏恩情、他也想拖下水，便要求把司机尸体埋在自家院子里。”
“当年杀完就埋？”
“不然——”
燕驰明感觉哪里不对劲，猛得抬头。
白涧宗眼里泛着冷意：“根据前两天警方尸检结果，这司机确实死于八|九年前，但尸体却是以白骨形态埋到地下，最多不超过两年。”
别是燕随清。
那除心想要他死甘静之外还会有谁来这里？
他慢慢走向接见室，里面空无人。等待许久，门口才转入道坐在轮椅上身影，燕驰明似有所感地抬头：“……白总。”
白涧宗直奔主题：“你开始说你对池塘下那具尸体并不知情，为什后面又承认？”
燕驰明反问：“进警局人有几个开始就坦诚交代？总要挣扎挣扎才甘心。”
他勉强笑：“白总能和随清达成合作很高兴，说明她能力得到你认可。”
白涧宗不欲与燕驰明虚与委蛇，他眯起双眼，若有所思道：“你保护人——是柳子晔。”
燕驰明笑容瞬间僵在脸上，慢慢消失地无踪无际。
他表情已经说明切，连掩饰都不必要。就像之前说，旦白涧宗怀疑，就定要得到结果，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。
燕驰明开始沉默。
燕驰明眼里划过丝说错话悔意，尽管掩饰得很快，却还是被白涧宗捕捉到。
“——你在保护谁？”
“猜你对池塘下有尸体事是真不知情。”白涧宗垂眸，自顾自道，“但是连自己亲儿子都能杀燕总，竟然有个宁愿担上藏尸罪名也要保护人……”
“不是为感情，那就是为利益。”
“好像就只有个人选。”
白涧宗冷冷地盯着他。
燕驰明：“你母亲事还有当年车祸感到很抱歉，知道都已经交代。”
许久，白涧宗开口：“如果司机真是你埋，年前你怎会选在埋尸地方翻修鱼塘？就不怕尸体被翻上来？”
燕驰明眼皮跳。
“明知道那里有尸体，又怎会选择池塘谋杀燕颢？就不怕警方调查时候发现端倪？”白涧宗往后靠靠，指指脑子说，“看来燕总离老年痴呆不远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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