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晚上临睡之前给梁霄发道：［霄哥，最近忙着呢？］
梁霄回得倒挺快，就是只有
个字：［嗯］
没
？这就没？
路泽盯着这个“嗯”字看好几分钟，对面连个正在输入都没有。
路泽把手机扔，操。
路泽瞪着他，孙卓宇嘿嘿笑两声，“师父啊，不用怀疑，你现在已经变成双性恋。”
“不是，”路泽皱下眉，“
直这
多年，变弯是这容易
事儿吗？这性取向变得也太快吧。”
孙卓宇也瞪着他，“你问吗？也想说你变得挺快。”
他低头在手机里翻翻，点开张照片送到路泽面前，“看看，看看，和你男朋友笑得那叫个开心，本来以为你和韩静分手得郁闷个月呢，结果没过几天就找个男朋友，还喜欢得不行，你变得不快谁快？”
什跟什。
毛鑫和孙卓宇回来时候他放下笔说：“毛毛……”
“哎。”毛鑫应声。
路泽看看他，“算……小孙。”
“哎，”孙卓宇应声，“师父，您有什吩咐？”
“问你个事儿，”路泽说，“你说如果个人之前喜欢女生，后来喜欢男生，但是只喜欢那个男生，他性取向是变还是没变？”
喜欢男生吗？”
“应该也不算吧……”蒋义杰不太确定地说，“喜欢男生就只有你个，其他男生好像也没兴趣。”
路泽面无表情地沉思着，是他把蒋义杰掰弯，还没完全掰弯，蒋义杰就只喜欢他个男？
这性取向是变还是没变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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闭眼躺两分钟他又把手机抓回来：［周六有时间吗？］
梁霄秒回：［有］
路泽：［来们学校吧，租你天］
梁霄：［OK］
路泽放下手机，梁霄这人在微信里和面对面简直就他妈不是个人，既然干想想不明白，那就看着再想。
哪就笑得开心。
哪就喜欢得不行。
他就是拿梁霄当朋友。
还是只认识个月朋友。
路泽找到个可以给梁霄发消息理由。
孙卓宇叉腰站在他旁边，“师父，您直接说这个人是您就行，不用这麻烦。”
路泽愣下，“……操，没说！”
孙卓宇乐会儿，“这不就是您，不要不承认，觉得还是变吧。”
路泽放弃和他争辩，“怎说？”
“就是从异性恋变成双性恋呗，喜欢人从只有女生变成女生加个梁霄。”
蒋义杰抬手在他眼前晃晃，“怎？”
路泽回过神，“杰哥，要是……”
蒋义杰等着他下文，路泽顿片刻，又笑着说：“算，没事儿。“
·
和蒋义杰聊完以后，路泽心情没有之前那郁闷，他回到宿舍，边写作业边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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