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意思是，你
直都是gay吗？因为是gay，所以没喜欢过女生？”
梁霄微微思考
会儿，“这个还真不知道，在没遇到你之前都没想过谈恋爱事儿，对谁都没感觉。”
路泽笑下，在他面前轻轻打个响指，“知道，你这是路性恋，就等着呢。”
梁霄看着路泽脸上笑容有些晃神，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图书馆读过泰戈尔诗集。
他很温柔地应道：“是啊。”
“不认识，”路泽连忙说，“就小时候见过几面吧，长什
样儿都忘。”
过两秒他又瞪着梁霄说：“以前不是gay！”
梁霄轻笑声，“知道，就随口问问。”
他帮路泽把餐具摆好，又倒杯水，路泽说：“你不用……”
“嗯？”梁霄抬眼看过来。
真贴心啊。
他个真当过别人男朋友都没做过这种给女朋友擦手事。
小时百五高质量服务还真是很不样，路泽甚至都觉得梁霄开价太低。
梁霄很细心地把他溅几滴小水珠表盘也擦干净，“这表挺酷，第次见你戴。”
没想到梁霄下就能发现，路泽心里那点点醋意消失，他笑着说：“这不是来见你，特意戴上。”
唇，感觉自己也变甜。
半晌，双唇微微分离，路泽轻声说：“无师自通啊……”
梁霄又亲他下，“有师。”
从隔间出来之后他俩还装模作样地洗手，梁霄按点儿洗手液，路泽把掌心伸过去，梁霄给他抹点儿。
“太能装咱俩。”路泽笑着说。
为这刻，好像已经等待很久。
所以真不想错过。
路泽在心里叹口气，其实和女朋友出去吃饭时这种事他也会做，只是没有梁霄做得那利索，就像是已经形成肌肉记忆，完全没给他反应时间。
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女朋友，梁霄也不是在陪女客户，他们俩都需要慢慢适应。
梁霄用询问眼神看着他，“不想喝水？想喝别？”
路泽摇摇头，“不是，就想问……你是gay吗？”
梁霄愣片刻才说：“都和你在起，不是gay是什？”
“帅。”梁霄夸道。
到坛肉店，老板依旧是笑呵呵地和路泽打招呼，然后打量梁霄下，“这是上次那个大帅哥吧。”
路泽笑得很开心，得意地说：“是啊，帅得都被你记住。”
“想记不住都难，”老板说，“可惜啊，家只有个臭小子，没女孩儿……”
路泽和梁霄都愣下，然后就起笑，梁霄坐下以后小声问：“你认识他儿子吗？”
“摸门锁。”梁霄说。
“你摸完门锁还摸腰呢。”
梁霄笑，“那没办法。”
洗完手他又给路泽抽张纸巾，路泽伸手去接，梁霄却已经非常自然地拿着纸巾给他擦手。
路泽愣愣，觉得这可能是梁霄之前工作时候养成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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