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没有拿手机，把它留在座位上。
陈胜航等他拍完合照回来，把手机递给他：“恭喜获奖，就说得是你。你注意点，手机丢
怎
办？”
万初空把奖杯放在腿侧，接过手机，说：“那不是更好。”
陈胜航不搭这茬，问：“你真找你家那位做参考对象？”
“他有名字，叫祁迹。”
“去看素材。”万初空回答。
陈胜航：“？”
而后反应过来：“靠，你真接那部？你要演？”
万初空没回答，手机被他拿在手里屏幕忽然亮起来。
“行吧，确实挺有挑战性
，但是争议也大。”
里意义不明。
祁迹说：“你
会儿不还要领奖？”
说完就意识到说错话，万初空只是被提名，奖项花落谁家还不定。
“承你吉言。”万初空很自然地把话接过去，他看到祁迹脸颊上汗、颈窝里汗，热气涌动在两个人之间，眼睛里覆着薄薄层膜，是更浅灰褐色，妆晕开，呼吸间嘴唇微微张开，嘴巴上有层淡色口红。
和私底下样子完全不同。
“什时候和他那熟？”
万初空这才转过头，“其实
们两个初中开始就认识，高中去国外读书，他也默默支持给予鼓励，让决心重新回到娱乐圈也是他。”
陈胜航吓得坐直身，“……真假啊？”
万初空：“网上都这写。”
陈胜航：“艹。”
“嗯。”
陈胜航犹豫下，“你有电话。”
万初空头都不转，本正经道：“台上在颁奖，不要搞小动作。”
陈胜航深深叹口气，同时看向台中央。
像这样庆典，奖项都不是很重，没过多久万初空被主持人叫到名字，从容上台、讲话、下台，微笑都成不变。
现在是闪闪发光偶像，是被无数粉丝追捧idol。
万初空觉得很奇妙，伸手想要碰碰又迅速制止自己想法。
“回头见。”
祁迹和成员已经走远，万初空也回到自己座位。
陈胜航和别人换位置，坐在万初空旁边，“你去干什？你经纪人好顿找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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