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杉杵着下巴笑眯眯：“
还挺看好你俩
，加油，不要被邱亦和付霜那对假比下去，争取超过他们。”
祁迹：“和万初空也不是真啊，不是，俩只是朋友……够
，你们有完没完！”
“有什
关系？最近老五心思也不在这里。”林杉站起身，站姿略显随意，“反正咱们这个团马上就要完蛋。”
这句话是任斯口头语，他生气时候经常这说，但林杉表情很放松，仿佛只是开个玩笑。
祁迹有些无力道：“你还说别人，你不是也直接叫排名？”
祁迹愣下，“什？”
林杉迅速转回头，可镜子清晰映照出他身影还有祁迹身影，他看到祁迹脸上表情，知道那句问话没有掺假，他已经给出答案。
“没什，反正你和任斯
样。”
祁迹直觉自己不该问下去，于是闭紧嘴巴。
但林杉还是说。
“也不小，也成年。”林杉斜他眼，“三年前你护着他就算，现在还是这不着调，怎越看他越来火？”
祁迹“哈哈”干笑两声，干巴巴道：“应该，比他大六岁，是当哥哥。”
林杉捏捏鼻梁呼出口气，“算，难和傻子沟通。”
祁迹：“……”
祁迹努力板住脸：“也比你大，你应该叫哥。”
眼，个跨步跟上几个人，“你们两个要是闹情绪，广大粉丝得多难过啊。”
“林杉，少说两句。”任斯警告道，“实在不满可以去群里说。”
林杉歪下头，“也没什好说，祁迹你是不是去舞室？和你起。”
任斯见付霜脸色沉下去，张口还没等说话，林杉继续：“反正邱亦和你会儿还有事不是吗？和祁迹临时搭个伴没问题吧？”
任斯只好点头，把炸毛付霜拽走。
“是啊，所以和付霜没两样，都是混蛋。”林杉把手机举起来晃晃，“老实说你和万初空真没什吗，那他怎说和你初中认识？”
祁迹：“？？！”
他瞬间
他说：“都是傻子。”
祁迹终于恼道：“路上你说好几次，有完没完！”
林杉弯弯那双狐狸似眼睛，“对不起，祁迹哥。”
热身过后林杉忽然问：“对，你和万初空怎样？”
祁迹个跨步踩空落在地板上，维持那个姿势转过身，“怎你也……”
“那和付霜样叫你小六哥？”林杉边说边把鞋子脱下放进鞋柜，“全队就只有他这叫你，他傻逼也就算，你能不能给他拳把他打醒？”
祁迹静下，踩着白袜脚踏在木地板上，正午阳光顺着细窄长方形窗落在地面，也是长方形。
祁迹说：“也没有叫错，本来就是最末尾。”
林杉转头看他，很多时候他都觉得祁迹太好欺负太好摆布，就因为这样，队内大多数矛盾都与他无关，但好像永远是他在受伤。
林杉动动嘴巴，“不会不甘心吗？”
走廊上只剩下祁迹和林杉，祁迹问：“你干嘛激付霜？”
林杉说：“看不惯傻子。”
祁迹：“……”
“不要总做老好人，你和任斯都是。”林杉手插兜，“惯得那小子身臭毛病。”
祁迹笑笑，和林杉块往练习室走去，“因为付霜年纪最小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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