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住。”万初空摸摸猫咪
脑袋，在乔启锐失望神色下又说，“但是会回来
趟。”
万初空没和祁迹说自己早就吃过饭，象征性地吃
些后放下筷子，顺带去趟卫生间。
回来时祁迹递来块薄荷糖给他清口，万初空用还在滴水手接过去，说：“有奶味吗？”
祁迹愣住，“这是店里自带……好像还有水蜜桃，你那
喜欢牛奶吗？”
“喜欢你昨天吃那颗。”
他和弟弟两个人，还有三只猫围在脚边不停叫唤。乔启锐心软想给小猫喂饭，被万初空制止，猫咪有专门食物，人吃得食物它们吃多对身体没什益处。
乔启锐边吃饭边偷瞄他哥，万初空放下碗筷后对他说：“有话就讲。”
“哥，你最近回来次数变多。”
万初空手指轻点在手机裂缝边缘，淡淡“嗯”声。
“那今天……”
期间万初空还直与祁迹聊天，祁迹从最初惊愕到平静，待服务员上好菜把门带上，万初空才松开手。
“你……”祁迹刚开个头。
万初空说：“你太容易紧张，这样很容易露馅。”
他似乎知道祁迹想说什，甚至侧过头看他，“面对陌生人都这紧张，以后
们万在台上碰到怎办？”
祁迹瞬间不说话，觉得万初空说得有道理。
“你可以碰。”
万初空突然说这句话，祁迹整个人都是蒙，只手被迫按在万初空胸膛，感受到对方有力心跳，眼睛完全不知该看哪里，嘴巴又被追着亲下，手指瞬间蜷缩，勾住男人胸前衣服布料。
他们“碰”得还不够多吗，短短24小时内，嘴巴负距离接触多少次！
他生怕服务员进门，轻咳两声想要万初空注意下。
万初空却像读不懂般继续说着：“想你是不是又躲着。”
祁迹时
与此同时七七在桌子下面亲昵地蹭他裤腿，万初空冷不丁问：“猫要养到什程度，才会主动黏过来？”
乔启锐愣，眨巴下眼睛：“应该……等它完全信任你就会吧，七七现在不是很黏着哥吗？”
万初空低头看黑白色奶牛猫咪，正睁着双圆溜溜眼睛看着他。
他弯身把手伸过去，它便凑过来蹭蹭。
乔启锐继续刚才没说完话：“那今天也在家里住吗？”
他确实太过慌乱。
人是他自己留下，吻他时候没有拒绝，还主动迎上去，现在后悔未免太晚。
万初空见小猫被自己忽悠地晕头转向，忍不住伸手拨弄祁迹下唇。
祁迹呼吸顿，忙说：“这晚你还没吃饭肯定已经很饿，快吃饭吧。”
万初空其实不太饿，下午四五点就在家里用过餐。
祁迹有瞬心虚，很快道：“那就不会告诉你地址。”
“嗯，所以你很想来。”万初空下定论。
不知道哪里来歪理，总能把事情擅自解读成他想要以为那样。
过会儿服务员果然敲门进来。尽管两个人已经分开，万初空却仍抓着他手。祁迹紧张地不停往后收肩，却被万初空牢牢固住。
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男人，却见对方面色如常。房间很大，他们又坐在最里面，服务员自然看不到桌子底下两人相牵手，顶多觉得两个人挨得近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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