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咪看着墙上
影子交叠，灯光仿佛变成烛火轻轻摇晃，偶尔也猛烈抖动。它动动耳朵蹿到对面去，听到沙哑呜咽，时而大时而小，是夜里猫儿发春才有叫声。很久过后，它眼里映出男人肌理分明又不过分夸张上身，坚实背部有猫抓过得痕迹。
对于大多数猫来说，夜晚才是
天开始。
“多亲亲
。”万初空说着把脸凑过去，祁迹连亲
很多下，发出吧唧声，全然忘记羞赧，只想要此刻爽快。
“七七好乖。”
小猫晃晃尾巴开心，把湿漉漉睫毛往万初空颈窝蹭，眼睛在男人锁骨附近眨眨，“要叫别。”他又想要和猫猫不样称呼。
万初空有求必应叫声“宝贝”。
祁迹偎着人，声音轻轻地说句什
。
脆眼闭心横，郑重地点头，还贴心提示：“没有帮过别人做这种事，可能弄不好……”
万初空亲亲他有些汗湿鬓角，勾起嘴角，“没关系，可以教你。”
祁迹手比万初空小圈，但胜在十指修长，之前有握过万初空手腕，骨节突出手背白皙，能看到皮肤下青色血管，现在也是样道理，只是握东西稍有不同。
万初空手把手教他，他只听个半懂，无奈只得拿他来演示，小猫太笨什都要万初空教，教又不好好学，只顾着在他怀里喵喵叫。
作为惩罚，万初空在最后时刻故意拖着不结束，小猫急得鼻子发酸掉眼泪，为报复把泪水都蹭到他衣服上，哼哼唧唧地亲上来。万初空不知道祁迹心里怎骂自己，但是无所谓，他只管把人往自己身上带，唇分时勾断银丝。
万初空低下头，“嗯？”
祁迹：“……”
“真没听清，宝贝再说遍。”万初空哄他。
祁迹捏在他肩膀手指微微泛白，湿润嘴巴有下没下蹭着万初空耳朵，声音小像气音。
“说同意，你进来。”
祁迹眼睫湿漉漉，眨眼眼泪便顺着眼角坠到下颌，堪堪挂着，“你说话不算数，说要同意……”
“确实没有进去。”万初空巧妙地说，“手指不能算。”
祁迹更委屈，蹭进万初空怀里，“七七在看。”
万初空便给他挡住，“不给它看。”
祁迹伏在他肩头，含着哭腔：“要怎样才让出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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