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初空装作听不懂,“什没关系?”
祁迹不肯说下去,又讲到别,恨不得把以前委屈都说尽,只差敞开自己衣服讲哪里都痛,哪里都需要揉揉。
助理来办理出院手续,事先知道万初空也在,并没有表现很惊讶,提醒祁迹就
他不是没有察觉到万初空对自己超乎寻常占有欲,但是没关系,他并不介意也没有感到被束缚,这是他遮遮掩掩代价,他没有给到万初空足够安全感。
“你能是男朋友吗?”祁迹壮着胆子问,甚至硬气地没说后半句。
万初空停下来,按在他肩膀力道稍紧,压下眼底深色,语气勉强克制地问道:“你说什?再说遍。”
祁迹怂兮兮补后半句:“……如果不行就算。”
万初空:“没有说不行,是让你再说遍。”
万初空不懂如何安慰,只好边吻他流泪眼睛,边讲:“再哭下去也要跟着哭。”
祁迹哽咽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万初空微微蹙眉,“不用道歉,只是下次身体不舒服记得第时间说出来。”
祁迹试图停下抽噎,但完全控制不住,肩膀还是抽抽。
万初空拿他没办法,轻轻把他揉进怀里,怕收紧力道会弄疼祁迹,又摸摸他头发,“会担心。”
“下次还是会,你把自己看得太轻。”
万初空仍旧很严肃,见祁迹直勾勾盯着自己袖口看,还试图用手指勾住他,他抿住唇,“现在示好也晚。”
祁迹想再次说对不起,害得万初空为他担心,但是对方比他先步:“如果说你对来讲很重要,你会不会珍惜自己点?”
祁迹愣住。
这好像比万初空说他们什关系都没有冲击力更大,他整个人都懵,极其缓慢地眨下眼睛,然后有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,股接着股,接连不断地续上。
祁迹副“你不要骗很好骗”样子,“你能……”
“好,同意。”万初空等不到他半句说完。
祁迹愣下,随即笑起来。
这天上午他和万初空聊很多,聊到自己腰伤,说有时候还是会疼,万初空说那你应该早点讲,会轻点。
祁迹咳嗽声:“那个……没关系。”
祁迹哭得更凶。
“就是做错。”祁迹对自己“错误”不依不饶,“想很久才……才想好,得给你个名分。”
他边掉眼泪边讲话,让人忍不住好笑。
“真想好,不能世上所有便宜都被占。”
所以经纪人问他礼物是谁送他没有搪塞,林杉旁敲侧击地提醒他,他却直接承认。
万初空连忙捧住他脸给他擦掉眼泪,和之前两次不同,现在祁迹更像很久以前喝醉,躲在他怀里哭,表情有点委屈又脆弱。
祁迹推开万初空手又抓在自己手心里。他直认为自己不可以说,不能说累、不能说疲惫,不能说他其实不想这拼命,不想对着镜头永远是笑脸,深夜也会失眠,梦里腾空而坠,惊醒后蜷缩住身子把自己掩进被子里。
他直想养只猫却迟迟没有养,因为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。
很多时候都觉得不想再坚持,可是没人想知道他为什要放弃,大家关注只有结果,结果是他放弃。
那他也会不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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