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初空说:“积很久?”
祁迹下意识摇头,不想听万初空说。
“敢做不敢认?”
祁迹更不敢抬头,呜咽两声
万初空停顿下,避开这个话题,“你现在是在跟关心只猫吗?”
祁迹茫然,“是啊。”
他被万初空说都有点不敢肯定。
“那呢?”
祁迹瞬间明白过来:“也关心你,你拍戏辛苦!”
现在尚是冬天,屋里暖气烘得人全身冒火,他睡觉时习惯性脱得只穿件薄睡衣,下面则什都不穿。
万初空说:“可以再往下点。”
祁迹装作听不懂,说他:“你穿得很整齐。”
万初空对着屏幕“唔”声,问:“你想看穿得不整齐?”
祁迹不吭声,默默缩回被窝里看眼时间,清晨五点刚过。最近公司不敢给他安排太满行程,有邱亦前车之鉴,他们怕祁迹这个听话乖顺也起逆反心理,因此除已经定死通告外,推掉些活动,祁迹得到断断续续几天休假。
们是纯洁兄弟情,太过光明正大拥抱反而让人没有遐想空间,祁迹却没办法不想到这份“纯洁”背后不纯洁。
他们都处在二十五六年纪,正是精神力旺盛时候,忙起来却连电话都不能打,常常隔几天才有时间和对方通话。这天万初空个人回到酒店,祁迹则在拉着窗帘房间迷迷糊糊地睁眼,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些才确认视频连线。
屏幕里出现万初空脸,紧接着是男人微微低沉声音:“你小老婆还在你旁边吗?”
祁迹朝另外个方向看看,万初空便道:“原来还在。”
祁迹忽然觉得这样不妥,掀开被子说:“那暂时把它放进柜子里……”
万初空似乎还不满意,用那张年轻英俊脸说流氓般话,“真不把镜头往下移点吗?”
祁迹在被子边缘蹭蹭脸,眼睛明亮地盯着屏幕那端,“不行。”
过会儿,万初空看着他,“你现在在做什?”
祁迹轻轻动作几下,嘴巴半张开喘得很均匀,半边脸埋进枕头里,过些时候声音闷闷讲:“背着你做坏事。”
他倒是蛮诚实。
与之相反是万初空,常常拍戏到凌晨两三点,回到自己房间洗个澡睡觉又要继续拍戏。
祁迹跟万初空说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,他把手机放在枕头边,以防接不到对方来电。
“七七最近怎样?”祁迹没话找话,他指得当然不是自己,他惦记着那只肯让他摸猫咪。
“你忘不在家,而且已经把它送回妈那边。”
“那你没问问家里面吗?”祁迹说。
手机摇晃下,万初空看着摆动画面,“祁迹。”
“嗯?”祁迹应声。
“镜头刚刚往下。”万初空提醒他,“你没穿裤子。”
画面里祁迹表情定格两秒,万初空确认他不是卡,轻轻笑下说:“看到。”
“看到不要说出来。”祁迹有点踟蹰,拽拽自己内裤边缘,纯白色,三角。他不喜欢平角内裤,尤其是夏天拍摄穿短裤,漏出来会很尴尬。但他似乎没想过,去掉那点遮掩,露出腿上丰腴肉要更羞耻,他虽然很瘦,身材比例非常好,但到底是个青年人,大腿上肉还是有些,会被勒出淡粉色印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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