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好像认出他,又觉得和记忆里不样,在她印象里祁迹应该比这更小点、再小点。
于是她自顾自继续说:“小七是不是哭?”
祁迹摇摇头,在沙发边坐下,“没有,没哭。”
“他被欺负总是躲起来个人哭,今后可怎办啊。”奶奶却忧愁地叹口气,清晨阳光顺着窄窄两扇窗洒进来,灿烂金黄色铺散开,她盯着那片光影儿出神,“以后谁来照顾他呢,他这容易被欺负可不行……还是要找个人起生活,能不能找到不让他受委屈人啊。”
祁迹怔愣,没想到得病奶奶会说出这番话。
夜里能听到呜呜风声,卷着风雪进不到屋子,于是下下撞击,啪啪地发出闷声,又不那真切,好像被人刻意罩住,罩在窗外面,罩进被子里。
第二天早,祁迹还在睡梦中,忽然听到奶奶声音,直叫他小名。
他连忙爬起来去看,奶奶坐在客厅沙发上,叫“小七”、“小七呢”。
“奶奶在,您是又找不到遥控器吗?”祁迹从茶几上拿起电视遥控器,这个时间大家还在睡。
他忽然想起昨晚万初空突然敲自己房间门,两个人确实年轻又血气方刚,把荒唐事都做尽,直到后半夜,祁迹实在困倦,连万初空什时候回客房都不知道。
迹家,万初空受到热烈欢迎,家里人都致表示很喜欢他演戏。
年后祁迹父母都不在老家,淮姐和淮姐母亲倒是在,非常热情地给两个人接风洗尘。
镇上街坊邻里都是自来熟,才不管你在荧幕上咖位多大、拿过什奖,来之后律热情款待。
万初空时间不知所措,被堆大爷大妈围住,频频看向祁迹,向他投来求救目光。
祁迹还是第次看到男人这样狼狈,忍不住坐在旁边看戏,还拿起把瓜子磕,晚上自然是被惩罚。
下秒肩膀被只手按住,他抬起头看到万初空,男人眼底深色在阳光照耀下稍稍变得浅,变作很温暖铜棕色,他忽然觉得肩膀那份重量沉甸甸。
祁迹从很小时候就开始期盼有个人能关心照顾自己,可他直是做出让步那个人,后来长大开始独自生活,好像也就不需要谁来爱护,他自己个人也能过得很好。
当他不再期盼什时候,却遇到万初空。于是满心委屈和难过落地,有人愿意接住他情绪。
清晨阳光大片大片洒
他正在想着,房间门开,男人已经穿戴整齐,头发柔顺贴下来,没抹发胶,看上去小好几岁。
“你要去晨跑吗?”祁迹知道万初空直有这个习惯,却不明白对方哪里来那多精力!
万初空点头,“起去?”
祁迹正犹豫着,忽然听到身后奶奶问:“小七是不是挨欺负?”
祁迹转过头,把遥控器放到老人手边,“奶奶,就在这儿呢。”
平房隔音都不大好,他忍得很辛苦才不发出声音,眼泪刚滚出眼眶,就被万初空吻走。
“宝贝为什不出声?”万初空明知故问。
“呜……”祁迹好不容易出声,嘴巴又被万初空封住,唇舌交缠到近乎不能呼吸才停下。
“看出糗很开心吗?”万初空问他。
祁迹连忙摇头,伸出双臂虚虚环住男人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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