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机响
。”陆施宁错开话题。
原森把手机随意扣过去，“怎
把人惹生气还转移话题。”
你不要得寸进尺。陆施宁在心里默念
遍，嘴上说：“中午吃什？”
“不是说要吃鱼，
都查菜谱，再做两道别
，你点，过会儿去买菜，你跟起。”原森倒也好哄，很快不计较这个。
可又没做错什。陆施宁心里犯嘀咕，还是认真想会儿要吃菜。
可他心情又不错，没有不情愿和不愉快。
于是讲，“不要生气。”
“太敷衍。”原森说着凑过来看他表情。
陆施宁长张人畜无害脸，小时候极受院里大爷大妈们喜爱，他们喜欢蛮不讲道理，就是要逮着小孩逗弄、玩笑。不能说每次，但有很多次，小朋友都委屈不行又不敢和长辈发脾气，跑到原森家来坐在沙发上生闷气。
原森给他开电视，他说：“不看。”
原森等他下文。
陆施宁：“但不是因为。”
“没说是因为你，也没生气，就是有点心烦。”
“嗯，那不要波及到就好。”
原森自然不能放过没心没肺讲话陆施宁，抬脚踹踹他脚踝，无赖道：“现在生气。”
错觉只有瞬间，陆施宁很快就回归现实。
两个大男人在家显然没什事干，两个人又是刚刚吃过饭，只能窝在沙发上各玩各。
“看电视自己开。”原森把话撂下就开始回复手机里消息，回复时间越久眉头皱得越深，最后表情都冷下来，浑身散发着不耐烦气息。
陆施宁边瞄着边想，这不是他惹祸，心安理得地研究起电视怎开机，旁边为什没有按钮。
最终原森把手机摔到沙发上问：“你没开电视在看什？黑屏？”
原森炒菜很好吃。以前父母常不在家，原森会去陆施宁家里吃饭，可不能每天都去蹭饭。上初中就学会不少家常菜，陆施宁可以点菜，做第个品尝者，乖宝宝是不会说菜不好吃，只会委婉提出“有点咸”、“有
小孩儿手不碰遥控器，却在几分钟后提要求：“可以播14台吗。”
原森给他播，他盯着电视继续生闷气。
就是说不出有趣，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，逗到生气边缘再给哄回来。
原森从不否认自己恶劣，对陆施宁有养小孩、养小动物兴趣在，是以满足自己为前提。
陆施宁果然抿嘴角垂下眼，脑子里应该在想反驳话，原森兴致更高，眼里含着笑意，看上去点不像心情不好。
陆施宁往后躲躲，“不是因为就……”
原森打断：“是因为你。”
陆施宁习惯这套蛮不讲理，知道不顺着原森反而更麻烦，便无比顺从地说：“那道歉。”
“说好听。”
陆施宁看不进去电影，想想也不知道为什要来原森家，大好时光不能窝在被窝里还要受这种莫名其妙欺负。
陆施宁找到提问机会，“怎开？”
原森：“……遥控器。”
他说完把摆在陆施宁正前方遥控器从茶几上拿过来，电视打开，在最初页面停留。
“看啊。”原森把遥控器扔到陆施宁怀里，手机嗡嗡震动，不管。
“你好像在生气。”陆施宁盯着电视屏幕，调到上次在家没看完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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