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施宁说：“你翘班
？”
“也不算，裴廿还在那。”
陆施宁前阵子常常听原森讲电话，对他现在
工作多少有点解。裴廿和尹浩都是原森大学同学，只不过两人毕业后就回国发展，原森没有立即回来，现在回来就被两个人拉入伙。
听说是搞软件开发，但陆施宁看原森之前那股悠闲劲，实在不像个正经程序员。后来也证明他猜想——确实不正经，这几位都是不差钱主，公司是另外两个人家里出钱给开起来。原森回国前也攒下不少钱，有自己积蓄，更何况他爸那边也无所谓他做什
，家里就他
个儿子，能安安分分不惹事就行。
原森当初为什不回来，陆施宁没有问。相比起这件事，他更好奇原森为什会回来。
桌上汽水只剩下个瓶底，男人从两人中间坐下，问都不问直接拿起来喝完。
张磊冲对面陆施宁挤挤眼睛，陆施宁假装没看到移开视线。
同喝瓶饮料算什，他俩以前还亲过嘴，虽然只是个意外。
“不好意思有点事来迟，这顿
请吧。”原森对着张磊说，侧过头对陆施宁说话就变成贴着耳朵小声念叨，“吃快半才想起来叫，行啊你陆施宁。”
陆施宁下意识心虚地往外蹭蹭脚，故作镇定，“没有吃半才……”
“干嘛问在哪，不应该先说你打电话过来什事吗？”原森也察觉到，有些好笑地发问。
“要出来吃饭吗？张磊请客。”顶着夜晚十点漆黑天，陆施宁无比顺畅地说出这句。
“行啊，这就过去。”原森答应痛快，“告诉地方这就来。”
电话挂断后陆施宁把手机平放在桌上。
“他答应？”张磊问。
这村没这店。”
陆施宁重复：“你请客。”
张磊及时补充：“可不喝酒啊。”他是被原森喝怕。
把电话拨过去那刻陆施宁忍不住问自己，这是做什。可他们之间联系不会断，假装不喜欢和假装当朋友这两点他都要做好，既然是朋友，那就该偶尔主动联系。
电话很快被接通，原森很自然地叫声“小鹿”。
可他依旧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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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宵夜吃到最后还是原森结账，趁男人离开功夫，张磊立刻凑到
原森微眯起眼，打断道：“还不知道你？”
张磊有点后悔叫第三个人来，对面两个人完全把他忽略开始说上小话，他边寂寞地吃凉掉烤串边观察。
等到原森想起对面还有个人，第句话就是：“要喝点酒吗？”
张磊：“……不吧。”
原森心情不错又点几份菜，拿和陆施宁刚才喝得样汽水，转头说：“你要是不给打电话，今天就要赶工到凌晨。”
“会儿过来。”
“你怎看？”
陆施宁无比清醒道：“可能今天不是特别忙吧。”
“对自己有点信心嘛，你条件又不差，说不定就是朝夕相处发现自己对……”张磊说到这里声音小点，“男人也行呢。”
陆施宁没搭他茬，两个人吃得差不多原森才姗姗来迟。
陆施宁无意识地挺直脊背，规规矩矩坐着好像讲台底下小学生。
“你现在在哪？”他问。
嗯，这句有点像女朋友查岗才会说话。
不合适。
可以撤回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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