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分钟过去，原森回他：【睡
整天？】
陆施宁：【为什
不行，
又不上班。】
原森：【吃饭没？】
陆施宁面不改色：【吃
】
打完这两个字转头就去煮泡面，因为实在太饿还给自己加根火腿肠。
陆施宁起来时被自己
被子绊下，半扑到床尾整个人都顿住。
客厅窗户大敞着连纱窗都没关，他挠挠自己瘙痒脖颈，开卫生间灯又被灼眼光刺得眯起眼。于是眯缝着眼睛看镜子里自己——被蚊子亲吻三下，分别分布在手背、颈窝和右脸颊。
今天天都很倒霉。
陆施宁冷静地想，但他不能为此生气。
手机被扔在客厅里，点开有很多人给他发消息。原森问他怎又不见人，气急败坏语气好像找不到男朋友小女生，陆施宁自动忽略点开他下方对话框。
陆施宁松开手时他就把那张卡拿在手里，“小鹿，你真很会惹生气。”
“这不是需要，你不能强制给。”
陆施宁需要东西只有样，原森给不他，那就什都不要给。
他自然没法这讲，真话只讲半，剩下独自吞咽，说谎话人活该吃苦果。
原森没有再把那张卡硬塞给他，出门前还在嘟囔：“不然你还是配把钥匙给吧。”
原森挂断电话回来，“你真不去？”
“不去。”
“那过去趟。”
陆施宁言不发地让开条路，原森路过他时摆摆他腿，“记得你答应。”
陆施宁便点头。
重新坐回客厅，原森已经发好几条语音。
“明天去
邵清：【辞职生活过得怎样，是不是挺爽？】
陆施宁按住语音，语气懒洋洋好像还没睡醒，不过讲得非常认真：“在倒霉。”
赵圣楠也和他说话，问他：【原哥去找你，你怎没来啊？】
陆施宁看眼就退出去，根本没心思回复。
最终还是点开原森对话框，在原森那句“你他妈人又哪去”后面回复：睡觉。
陆施宁便笑，好像原森才是无理取闹小孩子，他是负责哄人无奈家长，“他们等你很久，你还不快去吗？”
原森又看他，见陆施宁真没有陪他去意思才堪堪出门。
原森走后陆施宁关上门，笑容没在脸上多维持刻。他早过爱笑年纪，偏偏不久前还天真奢望过不该奢望东西。他真长大吗，简直到自己怀疑自己地步。
陆施宁回到卧室睡觉，这觉就睡到天黑，肚子饿咕咕叫才爬起来。辞职后生活就是这样，日夜颠倒也没关系，想睡多久是多久。
本来应该很幸福，但这样热气翻腾夜晚个人独自醒来又有说不出寂寥。
走到玄关原森又不放心地看过来，那模样有点像守领地大猫。陆施宁起身回趟卧室，出来时原森果然还在。
“哥。”陆施宁叫声。
“嗯？”原森应声，“之前你说不清楚那些，有空再和你讲……”
“不用，没有很想听。”陆施宁走过去张开双手抱住原森。原森不喷男士香水，身上干净清爽，怀抱也是暖洋洋。陆施宁将手里银行卡顺势插进男人裤子口袋里。
原森揉揉他脑袋，还像以前那样纵容他切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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