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跟你喝
个吧。”他举起装饮料
杯子。
原森指控：“小鹿，你这算欺负人吧。”
陆施宁本正经：“哪有？饮料和酒样占肚子，都是样。”
原森不跟他计较，当真这
喝
，喝完杯还有下杯，喝到第三杯时候原森说：“好歹让吃口菜。”
“……你吃。”陆施宁手握着杯壁。八月天不应有这冰玻璃，害他指尖都泛凉。
原森喝酒自然就要吃菜，问陆施宁：“怎没点鱼？”
“不是请你吃饭吗？”陆施宁扫他眼，但老实讲他并不清楚原森爱吃什。
原森才是真正不挑食，即便是炒糊芹菜、泡得粘稠发软面条也吃得下。后来陆母看不下去，让还在上初中原森来自己家吃饭，顿顿都有肉都有蔬菜，原森也没有说偏爱哪样。倒是知道陆施宁喜欢吃鱼，几乎不碰有鱼菜。小孩给他夹，他反过来问他：“你自己够吃吗？”
陆施宁后来也问过原森有没有什爱吃食物，那时候原森想想和他讲：“阿姨做饭就挺好吃，爱吃。”
他话是这说，不过个星期工夫就自己学上做饭，再也不用去陆施宁家里蹭饭。
“这不对劲吧。”
“要是两个人都喝醉就没法回去。”
“你能把灌醉？”原森嗤笑，“那你别喝，边喝边掉眼泪再把自己呛死怎办？”
陆施宁语塞，半天憋出句，“那是个意外。”
“沾酒就出意外？”原森把桌上山楂汁倒进陆施宁杯子里，“祖宗你还是喝饮料吧，喝点茶水也行，要不两个掺着喝？”
陆施宁点和上次差不多样式菜，还是坐在那个位置，还是和原森起。
原森回国不过两个多月，陆施宁却觉得比之前两年还要煎熬。
对面人正抬头看墙上挂壁画，手支着爆米花桶摇摇晃晃，陆施宁提醒道：“菜上齐。”
原森这才回过头，“你先吃，不是特别饿。”
“你吃桶爆米花当然不饿。”陆施宁吐槽完自己动筷。
“还是不喝，反正你也不会醉。”原森要喝第五杯时候陆施宁说话。
“那可不定。”原森喝完最后口，“不过啤酒真够呛。”
陆施宁下意识撇撇嘴，被原森看到直乐，“怎？你还想让哭给你看？”
“没那种指
##
“请吃饭也可以点鱼。”原森说着把只剩半杯山楂汁满上。
陆施宁眼看着，“你这是海底捞服务吗？”
原森顺着他话往下讲，“是，您有什需要服务地方可以随时叫，称呼为哥哥就行。”
陆施宁露出点笑，眼神透出光，好像真开心。
陆施宁：“有病吗？”
原森便笑着看他。
陆施宁想到几小时前自己说话，忽然觉得有点脸疼。
确实有病。
他病得不轻才没事人样和原森面对面坐着吃饭。可他心里想是请客把欠原森这顿饭还上，他们或许就能两清。
原森便撑着下巴看他吃。几分钟后陆施宁用舌尖抵抵上牙膛，说：“你要喝酒吗？”
原森挑眉，“怎忽然劝喝酒？”
“反正也没开车。”
“嗯……那就喝点。”原森看他，“你也喝？”
陆施宁回：“拿饮料跟你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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