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后他拥抱住陆施宁,不敢看陆施宁表情又怕他听到过大心跳声嘲笑自己,所以贴到陆施宁耳边说话,说自己感觉,薄荷糖好甜,还想再吻遍。
原森喜欢亲吻。以前都没有发现,嘴巴贴到块是软乎乎热,陆施宁眼睫不安地眨,偶尔会扫到他眼睑。只有这个时候他能确定对方有和他同等心情,总不能是自己头热、瞎激动,陆施宁眼睫湿漉漉,娇娇气气样子让他心里酸胀成团。
他们第次滚到床上,和以往都不样,不再是单纯躺在块睡觉,原森从上往下看他,并不感到异样,好像他们本该如此贴近,只是那天话又多又密,事后想起来就是在紧张,句话拆成两句说,不停地追问,也没有立刻硬起来,太慌,怕被拒绝、做不好怎办,是不是又不要他,到底在和他闹什别扭,温柔点也不行,亲亲会不会好点,别哭……怎总是在哭啊小鹿。
他们没
原森没有追过人,不擅长和“爱”有关切。年幼时父母给他看“爱”就是满地碎片和坑坑洼洼摔不烂铁盆,碎掉拼不起来,没碎也烂得不像样,方会记恨另方,恨不得对方死,另方则永远副没所谓样子,不恨也不爱,当然也没有自责。
所以他更习惯别人给他多少,他就还回去多少,从来都是平等,不多赚分也不多给角。
但陆施宁不样,他是原森第个主动付出对象,给他好全部都是自愿,十几年前是,现在自然也会是。
陆施宁脸很小,下颌骨圆润,眼睛也圆,看人总透出种纯质,原森在那阵子里时常观察他,看他脸和颈,看手脚、胳膊,看切露在外面可以看地方。他和陆施宁睡过同张床,夜里因为生长痛揉过这副身子,清楚这是副男性身体。
原森以往没对同性产生过兴趣,但对象要是陆施宁。
问他为什逃跑,最后却变成什都不敢说。这段关系脆弱只靠他个人维持,陆施宁总想掰断它。
得知陆施宁喜欢男生时候他只有个想法,那是不是也行。
他们那解彼此,也块生活很久,要是在起今后就不用再分开。
他不想和陆施宁分开。
这个念头旦开始就发不可收拾。
可以。
所有破格事情好像都能做。
没办法,谁让对象是陆施宁。
他们之间第个吻发生在个平静夜晚,最初是陆施宁突然和他长篇大论起来,他听着生气。对方还是拼命地想要把自己推开,不想和他在起,他不愿意听。
接吻是在没人经过林荫里,原森听到自己心跳声咚咚作响,也怕自己没办法克服,那整天都在酝酿那个时刻,唇齿硬邦邦地撞上,他觉得还不够,吻下去,舌头探进口腔,尝到对方唾液,泛着薄荷味甜。
原森对同性恋排斥全部来自于幼时母亲教导和父亲作为,后来他出国,身边就有对同性伴侣,虽然最开始不适应,但很快就无所谓。
别人过怎样生活和什人交往都和他没有关系。
——现在稍微有些关系。
是他和陆施宁唯可以形成联系。
因此他追求陆施宁,用鲜花和百度来甜言蜜语,然后被对方嫌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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