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遇到贺闻逍喝醉,还是在很多年前,他们确定关系那晚,后果就是他个纯1被贺闻逍像头初尝荤腥小狼般压着做。
这联想实在不合时宜。
楚珉皱起眉,使劲扭动被攥紧手腕,下意识想离贺闻逍远点,结果非但没有挣开,反倒被贺闻逍蛮力拽,面对面压到旁边床上。
后脑陷入柔软被褥刻,微长黑发铺散开来,手中玫瑰也重重砸落,艳色花瓣无辜横陈在素白床单上,映出贺闻逍眼底赤红。
楚珉毫无防备,只感觉世界天旋地转,眼前冒出花白眩晕,好像血液里那些不起作用酒精都开始翻涌般,让他头昏脑涨。
强行也好,偏执也罢,他缚在楚珉身上网收紧就没打算再放松。
可当楚珉放低姿态,拜托他让自己好好拍完这部剧时候,他还是心软。
说到底,钝刀割肉六年都挨过去,也不差拍戏这几个月,反正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不掉,只要楚珉没有骗人,那张照片真是断章取义,他和那个姓宋也确不熟。
他如楚珉所愿,退到正常距离,克制每时每刻冲动,收敛住自己全部欲望,非必要不去打扰,就连看到楚珉脖子不舒服,也只悄悄告诉楚珉助理。
可到头来他才发觉,自己真是不长记性。
又是这副神情。
隔岸观火,理性却伪善。
好像无理取闹永远是别人,而楚珉自己只需从头到尾冷眼旁观就好。
灯光下,贺闻逍死死注视着被自己逼到墙边楚珉,眉宇微颤间,望进面前漂亮如湖泊般桃花眼中,试图用锐利视线拨开那层茫然,窥到内里实质。
然而他不得不承认,世人皆俗,鲜少有人能在这个男人面前真正把持自,拒绝沦陷进这两片多情湖水之中。
下秒,头顶传来低哑声音:“楚珉,做到在拍戏期间不打扰你,但你却做不到不和别人传绯闻。”
楚珉毫无醉意大脑此时片混乱,他不清楚自己这几天又和谁传绯闻,更不记得自己和贺闻逍什时候交换过条件。
电光火石间,他想起上周在片场,他和贺闻逍发生那番争执——贺闻逍要他拍戏期间杜绝绯闻,而他拜托贺闻逍暂时
眼前这个大他三岁,总是对他摆出成熟理智姿态男人,其实就是个骗子。
六年前能玩弄他,六年后也样可以。
“算。”贺闻逍手撑到楚珉耳边墙上,嘴角勾出浅淡弧度,也不知在笑谁,“反正那些对你而言从来都不重要。”
被贺闻逍圈在双臂之间,用阴鸷目光盯着,楚珉有些心跳不稳。
他只觉得贺闻逍醉得不轻,又碰巧心情欠佳,所以逮着机会往他身上乱发酒疯。
就比如此时,他明知对方手段胜他筹,不该再任由对方拿捏,却还是被那惑人眸光撩拨得心神微荡。
可颗心只有拳头大小,所谓多情,分散在许许多多单独个体身上便只剩下薄情,最后留给他,甚至称得上无情。
当年楚珉可以扔下句“没法和你在起”,就单方面跟他分手,自己全身而退。
如今楚珉亦能用番听似恳切理智之言,轻而易举将他推到世界另端,又在中间划下道鸿沟。
其实那天,他原本是不打算顺着楚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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