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二去,计算机系比分依旧占优。
最后对方也顾不得防着付辞,想要主动出击,这却让直憋着准备发力付辞
去年冬天甚至因为频繁洗手洗画具,手上都长冻疮,要不是他及时发现,每次都盯着人抹护手霜,这双好看手不知道会被糟蹋成什样子。
想到这里,付辞又小心将眼前修长白皙手检查遍,“最近气温又低,画画时候别忘经常活动下手脚。”
他说完就从祈言书包里拿出护手霜,作势替人抹上,却被身后声音打断。
“辞哥,下半场要开始。”
付辞回头囫囵应声,就将护手霜递到祈言手里,“自己抹,等比赛结束之后要检查。”
脸上湿巾微凉触感转瞬即逝,而后被粗糙温热指腹取代,付辞笑着用手挠挠他下巴,“好,干净。”
说完又自顾自地牵起他手查看,细细擦拭。
祈言垂下眼,目光落在两人看似交握手上,有些无奈。
付辞就是这样,对他照顾细致妥帖,甚至很多时候越过正常朋友范畴,可对方却脸理所应当,觉得这是他该做。
要不是他心底清楚付辞是个直男,他还真以为对方有什其他心思。
小姐妹却没有应,她转眼,只见对方恋恋不舍地看着祈言离去方向,喃喃自语:“同意你说话,祈言笑起来,可真好看。”
胡瑶愣愣,顺着他目光看去。
祈言跟付辞并肩而行,之前萦绕在周身距离感早已消退,整个人显得温润又无害,此时微微偏头,露出漂亮侧脸,唇角浅浅勾起,笑容无奈,却又透着无声纵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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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前排预留位置,祈言刚跟周围球队人打声招呼,就被付辞摁着坐在座位上,而对方则是轻车熟路地拉开他书包拉链,从里面拿出包湿巾。
指尖温热触感消失,祈言心底空瞬,同时又松口气。
这样亲密,对他来说有点磨人。
此时下半场比赛已经开始。
对面经管学院被上半场付辞打法刺激到,开始对付辞严防死守,不给他投篮机会,局面时陷入僵局。
付辞也很快反应过来,给队友使个眼色,战术瞬间调转,他负责拖住对面至少两个人,而队友则是找机会自己投篮得分。
祈言想抽回手,却被付辞警告性地看眼,“你再拒绝试试?”
这路上祈言不让他牵手,不让他搭肩,现在擦个手也不愿意?
“自己来。”祈言解释道。
可他话并没有让付辞改变主意,对方动作温柔,力道却丝毫没有拒绝余地,“都上手,你起码让做完,再说,可比你有经验多。”
祈言喜欢画画,爱惜画具,可却不爱惜自己,经常把自己弄脏兮兮而不自知,画画时候也不愿意戴手套,说是会影响下笔感觉。
祈言还以为他是打球出汗想擦擦,可对方将包装撕开,却抬手往他脸上凑。
“干嘛?”祈言警惕地躲开。
付辞这次却按住他后脑,不让他跑,“能干嘛?给你擦擦脸。”
“刚上完王老头素描课吧?铅灰都蹭到下巴。”
祈言愣愣,他下课时候急着往体育馆赶,洗个手就过来,倒是不知道脸上什时候蹭上铅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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