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祈言寡言少语,公共活动也不参加,跟班里没几个相熟,别人都觉得他清高孤傲,可封子瑜知道,祈言就是这个性子,不爱交际,只喜欢画画,人却不难相处。
就像现在,他问这多,祈言依旧好脾气地提醒他将之前老师布置作业拿出来,还“贴心”指出他有块写错。
封子瑜卧槽声,也没心思再追问,亡羊补牢去。
身边人安静下来,祈言心底默默松口气。
封子瑜问,是他最不想面对事,或
这话让祈言愣,他立马收敛嘴边笑,“哪有?”
他说完揉揉脸,想调整下表情,猝不及防摸到脸上口罩,“差点就被你骗到,感冒,戴着口罩呢!”
他以为封子瑜是在诓他。
封子瑜没好气地白他眼,“没事骗你干嘛?你之前那表情,特像跟对象热恋那会,眼神拉丝都。”
他刚刚进门那会看到祈言这表情都有点吃惊,为确定还多看几眼,祈言眼睛微弯,眼角眉梢都带着甜意,这要是被他们院里女孩子看到,估计得疯。
【祈言:没脱。】
付辞准备打视频电话动作顿住,有些诧异,祈言会这乖?
不过半晌后,他嘴角浮现出抹然笑,看来他最近行动有成效。
【付辞:那就好,以后晚上有空带你去操场跑步,你身子太差。】
【付辞:先上课,放学后再来接你,在你教室门口。】
祈言当然没发烧,感冒也不严重,晚过去就不咳嗽。
第二日,他照常去美术系上课,到画室,他立马将付辞强硬给他围上围巾脱掉,才像是活过来似喘口气。
哪有人十月底就开始戴围巾?付辞更是怕他路上就摘掉,非要将他送到美术系门口才放人。
可他刚将围巾放到座位上,手机就响。
【付辞:是不是把围巾脱?就知道管不住你,不过不许脱外套啊!】
美术系高岭之花春心萌动,那不知道得蛊死多少人。
他悄悄凑到祈言旁边,“说实在,你不会真谈恋爱吧?”
祈言将人推开,没有选择回答他问题,“老师快来,你还没将画板收拾好。”
封子瑜依旧不死心,在旁边锲而不舍:“跟透露下呗!或者说,你喜欢上谁?现在进展到哪步,这个有经验,或许能帮你参谋参谋?”
他可太好奇。
祈言收回手机,想着付辞最后特意强调事,不由失笑。
他怎觉得付辞越来越幼稚?想必想进来接他事在心底盘算很久吧?还不惜故意淋雨装可怜,真是……
“哇!大早上这开心?”道欢快声音传来打断祈言思路。
封子瑜刚到画室,在祈言身旁坐定,又打量他两眼,“嘶,要不是知道你是单身,都以为你在谈恋爱。”
“粉红泡泡咕噜噜往外冒。”
祈言刚刚解两颗扣子手顿在原地,付辞是在他身上装摄像头吗?
其实他里面穿件针织衫,这种天气就算将外套脱也不会冷。
可不知怎,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将两颗扣子系回去,还自觉地挽起袖子,方式跟付辞帮他挽模样。
祈言盯着整齐袖口半晌,又别过视线。
他只是怕付辞再唠叨他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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