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言磨磨牙,不知道出于报复还是其他,仰头凑近凸出喉结,在上面轻轻咬口。
感觉到对方身体霎时僵硬,他有扳回城感觉,刚想说什,却又被人按回去,
付辞捏捏他后颈软肉,鼓励似说道:“继续,这点力道怎能有印子。”
“不过别咬喉结,那里印子不好留。”
付辞话无异于挑衅,祈言再也忍不住,揽着他脖颈,微微直起身子,偏头凑上去。
他分明还没有挨上去,却感觉到烫。
祈言只觉得脸有点热,想逃开,对方却按着他后颈微微用力,他脸这下真贴到付辞皮肤上。
……
吊椅用于他剧烈挣扎开始晃动,付辞却像是捉兔子似抱着他,“怎啊!又不怕疼,你就使劲咬,最好印子留深点,明天回学校还能看到那种。”
祈言哪里没听出来付辞语气里期待味道,像是他要是在付辞身上留下痕迹,是件值得向很多人炫耀事情。
阳台外依旧是风雨交加,豆大雨滴打在巨大落地窗上,噼啪作响,划出条条长长湿痕。
分明是略显嘈杂场景,可祈言却像是听不到,耳边全是付辞温热呼吸,落在他颈项,对方唇蹭过他皮肤,很轻,却让他浑身都失力气。
两人坐在吊椅上,姿势太近,他整个人都被付辞抱进怀里,脆弱后颈被人捏住,仿佛是要斩断他退路,让他只能被动地偏头,却不知这样将他脆弱颈项完全,bao露出来。
祈言闭闭眼,不敢去看付辞,“你先放开,草莓印不是们两个人能试。”
可付辞从来不听他,很快追问:“为什不行?”
没有任何技巧,泄愤似,祈言甚至连牙齿都用上。
反正付辞又不知道草莓印真该怎种。
付辞没想到祈言会突然袭击,还想调侃对方力道小点,可下刻,当感受到对方唇时,他却发现自己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祈言唇有些凉,却很软,舌尖抵在那处皮肤上吮吸,分明是有点疼,可却让他生不出半分推开心思。
“什时候说要咬你!”
祈言气脸都红,草莓印又不是咬!
他再次深刻体会到跟付辞体力差距,对方轻而易举地就能化解他所有反抗动作,还能有余力保证他不会受伤,他觉得自己好像真像只兔子,被人困在掌心怎都逃不出去。
而这个吊椅,就成为他牢笼,关键还是他主动跳进来!
这个角度,祈言抬眼,就能看到对方滚动喉结,随着主人胸腔震动,忽上忽下,彰显出对方颇为愉悦心情。
在他看来,就没什事是他跟祈言不能做,更何况是这种明显能增加亲密度行为。
祈言垂在身侧手不自觉捏紧,咬着唇不吭声。
有些道理他真跟付辞这个大直男讲不清楚。
付辞感受到他无声拒绝,想到什,将自己衣领拉开,将祈言按向自己颈间,“你是不是怕把你咬痛?那这样,你给种草莓印。”
付辞穿是件薄毛衣,衣领宽松,轻而易举地往下拉开大截,露出修长脖颈,肌肤泛着健康色泽,没衣物阻隔,对方略显灼热体温直接扑到祈言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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