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话音刚落,他枕边手机就响起来,付辞拿起来看,发现是谁之后,颇为烦躁地将手机压在枕头底下,摆明不想接。
因为拿电话动作,祈言顿时得自由,他将付辞手机拿出来,看到上面显示,[妈]。
祈言愣愣,还真是说什来什。
他将手机放回付辞手里,示意他接。
付辞知道躲不过,抓抓头发,还是下床去接电话。
付辞也感觉到祈言手心有隐隐湿意,将人松开些,再将被子往下扯扯,“这样就好。”
不盖被子,盖他就好。
祈言眼里满是无奈,却毫无办法,只能任他抱着。
付辞见祈言这乖,手搭在他后颈轻轻摩挲两下,就算没有种成草莓印,这样他也挺满足。
放假真好,没有人打扰,只有他跟祈言两个人。
最后句直接将祈言问心梗,他很想说,人家闺蜜跟他们之间情况不样,再说,有多少闺蜜是能亲吻?
也不知道付辞是从哪里看到所谓九宫格,还能将自己偷亲事情笔带过,甚至直接开发新领域,想用到他身上。
可付辞向来歪理多,他说不过,只能再次强调:“反正,你不许随便亲。”
付辞听祈言语气好很多,尽管还是冷冷,可里面怒气已经消散,他将下巴搁在祈言发顶蹭蹭,唇角无声勾起,“嗯,会打报告。”
然后直接下“口”。
碰,瞪大眼,“付辞!”
这声呵斥直接将付辞吓到,他能听出祈言好像真生气,顿时不敢乱动。
“付辞,你看着。”祈言迎着付辞目光,冷冷开口,“之前就跟你说过,草莓印不能乱种,亲吻也是,亲哪里都不行。”
这不是朋友之间该做事。
“可是……”付辞声音低低,有点委屈,“这些你对都做过。”
付辞去洗手间,祈言能隐约听到“回家”,“春节”,“订票”等字眼。
付辞打完电话回来后,脸更是黑跟锅底似,上床后,言不发地抱着他。
祈言试探道:“阿姨催你回去?”
良久,付辞才模糊地嗯声
可没等他得意多久,耳边就传来句淡淡问话。
“你什时候回A市?”
眼见春节临近,付辞不可能直待在他这里不回去跟父母过年。
付辞脸色肉眼可见地郁闷下来,“不回去。”
他想直跟祈言待在起。
眼见交涉失败,祈言没忍住,直接在他腰上拧把,疼付辞直嚷嚷,可却没舍得躲,“明明练出这多腹肌,怎你捏还是这疼?”
祈言冷哼声,没回。
他摸这多次,早就知道哪里最好下手。
两人就这样静静抱会,祈言用手推推付辞,“别抱,都要出汗。”
付辞就像个暖炉,热烘烘,还裹着他,没会他全身都热,还闷有出汗趋势。
刚准备将两人界限划清楚祈言顿时卡壳。
好像,还真是……
付辞瞧他理亏不说话,闷声道:“喜欢跟你做这些,很亲密。”
“而且,为什人家闺蜜不光能亲亲抱抱,还能凑图在朋友圈发九宫格》只能背地里做,还不能让别人知道。”
付辞越说,将人抱越紧,“祈言,们不是最好朋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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