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这样说,可他嘴角弧度却怎都压不下去。
“嘶……怎就乱七八糟?”付辞很严肃地纠正他话,“这也是标记,代表属于你。”
“除画,这个章你只能盖在身上。”
祈言听着他霸道语气,很想说没人会把印章往人身上盖,付辞这莫名其妙胜负欲,简直无处不在。
可他侧眼看着付辞眼底笑,还是抿抿唇,默认他
只要对方心底明白就行。
祈言弯弯唇,将小盒子上丝带拆掉,揭开盒子,发现里面竟然是块印章,用玉石做成,色泽清透,他看眼印章图案,是他名字。
不是普通楷体或者繁体,字迹熟悉,是他习惯性在画上签名。
“喜欢吗?”付辞看祈言低着头仔细研究,解释道,“这是自己刻,等以后你画完画可以直接用这个印上去。”
他看着祈言留在画上字迹练很久,才做出这个成品。
他恨恨地在祈言后颈上咬口,听到对方口中那声变调闷哼才松口,却还是没忍住,心疼地用唇碰碰,妥协道:“好像真不是直男……”
之前亲亲抱抱他还能找理由搪塞过去,可是他竟然对祈言起欲/望,汹涌热烈,他差点就压不下去。
刚刚,他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,祈言力气向来没有他大,温泉水又热又滑,他可以对祈言做很多事,祈言只能仰着头承受,嘴里溢出他最爱听低吟,可能会挣扎,却只是让水面起些波澜,改变不任何事实。
在祈言踩他时候,这种想法达到最顶峰。
可他看着祈言眼底隐隐戏弄跟笑意,他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这样叫。”
腻歪死。
“就叫言言。”付辞耍赖似又叫他很多声,“言言,言言,言言!”
祈言父母包括外婆都这样叫,他之前也想,可是祈言不让。
现在,他就是想这样叫,更能彰显他跟祈言亲近。
“你自己做?”祈言转头,疑惑看着他,“可是昨天评比结果才出来啊?”
这东西付辞肯定要准备很久,天时间怎可能够。
付辞闻言闷笑声,“笨蛋,就算你没得奖,也要准备奖品啊!你参加那重要比赛,还用心准备画,当然值得表扬。”
他像是哄小孩似,让祈言用印章在自己手背上盖下,“看看效果。”
祈言看着付辞手背上鲜红[祈言]两个字,又无奈又好笑,拿纸巾替人擦干净,“怎什乱七八糟东西都往手上戳?”
饶是祈言面上再冷静,他要是真硬来,祈言会害怕。
于是,等祈言走后,他用自己最大耐心,强忍着不追上去,等那阵过,才上去找人。
他想想,愈发委屈,脸在祈言脖颈上蹭蹭。
祈言听着耳边付辞近乎呢喃音调以及亲昵,也没再逼他。
前二十几年里,付辞直标榜自己是铁直男,还恐同,现在陡然要让他下弯过来也不太现实。
祈言却不买账,只问他句,“还觉得自己是直男吗?”
“不接直男礼物,也不允许直男叫言言。”
言言对于他来说,只有亲人才能叫。
付辞见祈言作势就想将那个盒子放到边,顿时急,“准备好久!”
祈言竟然看都不看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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