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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两人在酒店房间用大荧幕看场电影,祈言不是没有察觉到付辞陷入沉思,看着他欲言又止表情,不过他没主动出声,有些东西,是要自己开窍。
付辞不是直男,他不可能再跟以前样跟人相处下去,两人性向也不是付辞对他更亲近步捷径,他需要付辞彻底明白对自己心意,然后,主动开口。
他也不会去跟付辞说自己长久以来暗恋,这只会干扰付辞判断,他要是说开,付辞极有可能为顾忌他感受,顺水推舟地跟他在起。
这不是他想要结果.
某刻,祈言抓着抱枕手蓦然收紧,仰着头,发出声绵长又厚重吐息,眼尾红厉害,睁开眼,漂亮眸子里蓄满水汽,像是被欺负狠。
不过他转过头,第句话就是,“骗子。”
根本没全接住。
付辞手指动动,也没否认,“嗯,漏点。”
“错。”
祈言听着付辞近乎无赖话,知道自己说不过他,也没有任何反抗余地,只得咬紧下唇,偏头将脸埋在付辞臂弯,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幅自制力尽失狼狈样子。
其实他是能叫停,只要再坚决点。
可是,在得知付辞并不是直男后,横亘在两人之间无形那堵墙已然倒塌,面对付辞没有分寸亲密,他并不抗拒,可以说是爱极付辞主动靠近。
他暗恋这久人,终于褪去直男外衣,用最真实自己来跟他相处,甚至,是在取悦他……
他只是想想,就止不住心底战栗,全身软塌糊涂,任凭付辞掌控。
晚上,祈言躺在床上,看着床边踌躇付辞,有些好笑,“只有张床,你不睡觉?”
怎在他说重新考虑关系之后付辞反倒畏手畏脚?
付辞眼神复杂地看祈言眼,没动。
刚刚电影,他
他看着祈言慵懒神态,眼角眉梢都透露着股撩人惑意,他忍不住低头,吻吻祈言眼尾,路往下,将要落到唇上时,祈言却偏头躲开。
“这不是现在们能做事。”祈言语调透着点倦意,却又无比冷静,仿佛刚刚在付辞怀里失控并不是他。
在祈言心底,刚刚可以说是两人擦枪走火,都憋太久,又刚知道付辞不是直,他不介意给人点甜头。
可亲吻不行。
祈言将付辞手抽出来,给人擦干净,又将自己收拾好,才施施然坐直身子,看着身后有些茫然付辞,指尖在他唇上点点,“你可以重新定义下们两人关系。”
付辞察觉到祈言无声顺从,低头,目光落在他染上绯红侧脸以及红透耳垂,哑声问:“舒服吗?”
祈言根本无暇回他,只是将脸埋得更深,像是羞极。
付辞动作温柔些,近乎贪婪地在祈言露出那小半侧脸上逡巡,这是他第次正视祈言yu/望,平日清冷人此时浑身都红透,紧闭着眼,睫羽颤动,饱满唇瓣被咬充血,愈发鲜艳,饶是想尽力压住喉间声音,却还是偶尔有软腻音调泄出。
光是两句,就足够让付辞着迷。
付辞心中涌现出无与伦比满足感,祈言像是张白纸,被他肆意涂画,染上颜料,这只有他能做到,也只有他人能看到这样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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