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算,还没开口,就感觉怀里人翻个身,面朝着他,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拍,轻声道
祈言想想,握住祈言搭在他腰间手,在他手背拍拍,像是安抚。
这动作让背后人下将他抱紧,脸深深埋在他颈间,肌肤相贴,毫无阻隔亲密让付辞像是找到什宣泄口,直绷紧弦骤然松。
“他们从来没管过。”
付辞语气很轻,像是自言自语,“就连高中将人打那狠,他们也只是回来赔个钱,就走。”
骂都没骂他句。
祈言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事,他其实对付辞父母并没有太深印象,付辞上学放学都是个人,就连家长会,他父母也很少出席。
之后两人就来A市打拼,他就更没见过。
果然,等付辞回来,贯带笑脸阴沉下来,径直坐在自己位置上,给祈言充个热水袋之后,就上床。
祈言抱着怀里暖烘烘热水袋,有些出神,漫不经心修改下图,没多久也上床榻。
他躺下后,拿起手机,纠结着要不要给付辞发消息,可时也不知道说什。
服,实打实。
付辞可能是真痛,往后缩缩,“啧,下手真狠。”
“活该。”祈言再也不上他当,面无表情地转过头,准备画画。
付辞瞧祈言真不理他,刚想哄着说什,后方就响起阵来电铃声,他这才记起来自己之前有电话。
他不耐烦地啧声,只得先放下哄人事,回去将大衣口袋里手机掏出来,在看到来电人是谁后,面上笑蓦地淡,他走到阳台,将门关上,才接电话。
“他们每个月给很多零花钱,花都花不完。”付辞自嘲地笑笑,“可是,他们都不会问问到底需要什,只知道给钱。”
反倒是祈言父母,会定期给他发消息打电话,什天冷添衣,热不要贪凉,每次给祈言寄东西也会给他带份,这倒让他也体会到来自长辈关怀与爱意。
付辞也不奢望什,可偶尔他们电话还是让他止不住地期待,可往往都是相顾无言,陌生不像是家人。
这次话多,却是让他照顾个想来A大玩远房亲戚。
付辞闭闭眼,他其实不想跟祈言说这些,可感受着怀里温软身子,他不自觉就说出口。
手指敲打几下,祈言隐约听到另头床帘被人轻轻拉动,很快,他被子就掀开角,后背贴上堵温热胸膛,腰间手将他牢牢圈起来。
“被抓到玩手机。”付辞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祈言将手机摁灭放好,乖乖窝在付辞怀里,“嗯,不玩。”
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着,时谁也没有说话。
要不是祈言能感受到颈间付辞并不安稳呼吸,他都以为对方已经睡着。
祈言只听到付辞那声极为冷淡[喂],之后就什都听不清。
刘柳抻着脖子朝阳台外看眼,小声道:“辞哥今晚又要阴着脸。”
祈言本来在修图动作下顿住,转头看向刘柳,“什意思?”
刘柳将吃完苹果核扔进垃圾桶,擦擦手,“你刚搬进来,可能还没发现,辞哥每次只要接到家里电话,就会去阳台。”
正常付辞直接就在宿舍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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