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言也没想到他现在连件薄薄睡衣都穿不好,只得垂着头,将脑袋抵在付辞肩头,“使不上力……”
酒精让他浑身乏力,就连简单抬个手掀起衣服都做不到。
付辞听着他沮丧语气,叹口气,“不是说帮你?所以,现在让碰吗?”
祈言郁闷地点
将睡衣穿好而已,很简单。
付辞挑挑眉,“行,不碰你。”
他说完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祈言自己费力地抬手,将衣服裹成团,胳膊还陷进去动弹不得,急眼睛都红。
付辞早就料到这幕。
他爸今晚开酒度数着实不低,而且后劲大,祈言洗完热水澡,更是加快血液流动,之前就自己脱不卫衣,更遑论现在酒劲上涌,要脱衣服并且分清前后。
之前就算喝醉祈言说话也很清楚。
祈言却没回,从他怀里退出来,端详着自己衣领,“真把睡衣穿反吗?”
付辞哪里没看出他在笨拙地转移话题,不过目光扫到对方红透耳垂,也没戳穿,反而点点祈言背后衣领处露出小片皮肤,“你感受下,是不是前后反?”
比较低衣领被祈言穿到后面,露出小片白皙肌肤。
祈言突然感受到付辞指腹,下意识缩缩,皱眉道:“你别乱碰。”
祈言耳边是对方沉稳有力心跳,混杂着付辞温柔呢喃,“喜欢直是你。”
简单句话,却像是转无数个圈,缠缠绕绕落入他耳膜,在他心间回荡。
饶是祈言喝再多,也知道付辞是在向他告白。
付辞向来会说这些甜腻人情话,每次语气都很认真,他听这多次,每次还是不免心跳加速,被人完全哄住。
就像现在,他早已忘之前担忧衣服问题,脑海里只重复着三个字——
祈言甚至连说话都有点含混。
“付辞,付辞……”祈言脑袋被裹进衣服里,手臂伸着朝付辞方向抓住。
付辞看他没搞清楚方位,差点跌下床,立马将人捞进怀里,“在这呢!”
他说完将睡衣拉下来让祈言透透气,捏捏他憋得通红脸,“这就是你说自己可以?”
差点把自己闷死。
付辞体温向比他热,右手食指还因为打球有层薄茧,每次直接碰到他,都很痒。
付辞却轻笑声,用指尖勾起他衣领,“不需要帮你穿好?你前面脖子都被勒出红印。”
可能是因为皮肤白原因,祈言身上印子总是格外清晰,再加上这人穿衣服总是规规矩矩,就算穿错不舒服,也还是尽量将衣服往下拉,让它显得正常。
这也导致衣领在祈言皮肤上磨来磨去,浅浅红片,边缘更是有红印。
付辞下意识想替人揉揉,可祈言立马往后退步,警惕地看着他:“自己可以。”
喜欢你。
房间里时安静下来,两人都没说话,祈言被付辞抱在怀里,鼻尖是陌生薄荷味沐浴露,干净清爽,跟他在客房用样。
他用指尖拽拽付辞睡衣,抿抿唇,最后,很小声地说句,“也是。”
可能是因为他闷在付辞怀里,且声音压太低,付辞并没有听清。
“你刚说什?”付辞疑惑看着怀里人,拍拍他脑袋,“干嘛这小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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