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刚要松口气,他说:“不行。”
茧绥:“……”
关于岑骁渊为什会受伤、受伤为什会出现在自己寝室,这些问题茧绥都没有问。
因为没有必要。
少年时他或许还会好奇,但通常得到回答都是五个字——“不关你事”。
好奇,想探究竟。
惜命,更害怕挨打。
来不及反应,茧绥又被揽住,身体紧挨着,这回彻底确认。
“要看就大大方方,别贼眉鼠眼。”
岑骁渊对自己变化坦荡,十年如日。茧绥却不行,浑身毛都炸开,眼睛瞪圆,吓坏模样。
见茧绥还望着自己,很明显是不相信,他皱眉:“怎会认识……没看清脸,再这看,把你眼睛也挖出来。”
茧绥眼瞳颜色深,深夜里更是乌黑发亮,闻言眨下眼睛,迅速把目光收回去。
“万让别人误会就不好。”他嘀咕。
岑骁渊像是听到什笑话,染血衣服下扣到茧绥脑袋上,“能有什误会?别忘,是你自己坐到身上。”
茧绥被衣服上信息素熏得喘不过气,把拽开,又不能扔,还不敢反驳。
两个人相贴之处过于尴尬,茧绥努力想要起来,奈何岑骁渊桎梏太过牢固。
“别乱蹭!屁股再扭,你裤子也别要。”
抬头对视,那双眼眸又隐隐有金色闪现,语气也像认真。
茧绥不敢乱动,岑骁渊这才松手放他下去。
须臾间,错过抓人最好时机。
茧绥浑身僵硬,害怕压到伤口,两腿大开骑在Alpha腰间,臀部悬空。
岑骁渊手掌顺着他脊背向下捋,阵酥麻感从神经末梢席卷到四肢百骸。
“少爷……”
“滚。”
岑骁渊声音兀地冷下去,茧绥迅速想从他身上跳下去,却被岑骁渊揽腰坐实。
岑骁渊做什事都随心,生气发脾气不需要理由,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更不需要理由。
关心太冒犯
好在岑骁渊也没要做什,单手圈着他,件件衣服地看,翻箱倒柜半天才勉强找出件宽松白色外套,套在自己身上。
茧绥欲言又止,想说什又不太敢。
岑骁渊看出来,“你衣服穿不得?”
“换件穿呢?”茧绥跟他打商量,“这件是弟弟买给。”虽然不太合身。
气氛静两秒,岑骁渊点点头。
努力催眠自己,刚刚是自己错觉。
是错觉。
可是真很鼓……
屁股还有感觉,怪怪。
岑骁渊在自己衣柜里翻找,茧绥视线直不住往下瞟。
“你有看清是什人吗?”
努力将身体感受异状抛出脑后,茧绥在门口张望无果,转头问屋内人。
“没有。”
岑骁渊看上去全然不在意,自己身上伤、门外人。
他起身,捞起地上黑T恤衫,月光照拂在他半裸躯体,犹如古罗马雕像,充满力量与美感。
“没跟你说话。”眉宇间闪现出戾气,岑骁渊按住他脑袋,把人往肩膀上压,目光紧盯门口方向,“再多看眼,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。”
茧绥坐下去就觉出不妙,大脑片空白,连门外有人这大事都不重要。
岑骁渊裤裆不止是湿。
还是硬。
处理伤口也会起生理反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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