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对这片不怎熟。”岑骁渊说,“有个地方想去。”
“是哪儿?”茧绥只想速战速决,自己送岑骁渊到他想去地方,然后马上撤退。
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带到附近转转,你不是要买东西吗?”岑骁渊看他,“走啊。”
知道岑骁渊时半会不会走,茧绥摇摇头,张口就来:“东西什时候都能
“你瞎,看不见?”
茧绥挣扎,挣扎无果,忙道:“这里人多,们快走。”
“你是长得多好看,还怕别人看。”
与之前那晚可怖模样截然不同,岑骁渊又恢复到日常状态中。
茧绥早就习惯Alpha喜怒无常。
或许他把茧绥当做高阶Alpha玩物,才敢充满恶意地整蛊。
但招惹岑骁渊对他点好处都没有。
S级Alpha就没几个是正常。
只不过舍友还不清楚。
月假前天晚上,舍友不在寝室,茧绥难得睡个好觉。
茧绥闭闭眼睛,那双漆黑眼眸隐在黑夜里,再无闪烁光芒。
再睁眼时,他神情如常,温顺而无害,“好,下次注意。”
之后几天,岑骁渊都没有联系茧绥。
茧绥也在忙着拓展自己新业务——指挥系好几个Alpha都叫他跑腿,有还给他小费。
在A区当陪读那几年,得到酬劳不少,但联盟学院学费高昂,外加上茧绥还想给弟弟未来做打算,吃穿用度上比较节俭。
茧绥脑海片空白。
怎可能自己身上有Alpha味道?
Beta对信息素感知没那敏锐,何时沾染上都不清楚。
来不及更多思考,岑骁渊右手稍稍施力,他喉结难受地滚动下。
茧绥只能先糊弄过去:“体训……应该是体训时不小心沾到……”
周围有人举着手机拍照。
他半遮半掩地推岑骁渊离开。
两个人到大街上,没有人围观,茧绥才把脸露出来。
岑骁渊很不耐烦:“遮遮掩掩你要偷渡去哪儿?”
“你想去哪儿?”茧绥还在来回张望,生怕遇上同学。
隔天,上午课程结束,下午岑骁渊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他。
逃跑肯定是不现实,被岑骁渊逮到不会有他好果子吃。
茧绥认命背上背包,现金放在夹层里。
岑骁渊换身便服,那张脸就是块活招牌,不止进出学生看他,还有不少校外人驻足。
茧绥目光直直投向对面马路,横冲直撞就要冲出校门,被岑骁渊揪着领子拎回来。
现在有人上赶着送钱来,他没有不收道理。
更何况是用自己劳动力换来。
倒是最初使唤他那两个Alpha分文不给,脸大得很。
舍友依旧对茧绥冷嘲热讽,见他好几天都窝在寝室里,便幸灾乐祸说他已经被抛弃。
茧绥其实有点怀疑那天信息素是舍友留在他身上,但是为什,完全没理由。
“唔……”来不及发出更多声音,Alpha凑近,几乎是面贴着面,十分厌恶道,“简直臭得要死,要吐,别再有下次。”
可他不是他所属物。
不是奴隶不是仆人,更不是随叫随到跑腿跟班。
维系在他们之间纸契约早就作废。
现在横在两人之间是恐惧、忍耐,以及无可奈何屈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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