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是你弟弟吗?”他听到女生说话声音。
随后,是岑骁渊反问:“们俩长得很像吗?”
语气很冷淡,直译过来可以理解为四个字:你瞎吗?
那女生下噎住,还想说什,茧绥已经睡醒坐直身,抹下嘴巴,还好没有流口水,不然太窘,抬头看看又转头望望。
嗯。
岑骁渊坐到沙发上,他则盘腿随意坐在地毯上,赤着脚,脚底板和脚趾豆并露出来,看着红润健康。
岑骁渊看不惯,让他坐过去。
“茶几矮,弯腰吃压胃……”茧绥越说越小声,因为岑骁渊直接从沙发上起来坐到他旁边。
应该是真受伤,低身坐下时压迫伤口,岑骁渊脸色很差,但什都没说,也没有吃很多,随意捻两块寿司吃。
见岑骁渊吃,茧绥才放心大胆地开吃。
标签最终被岑骁渊剪。
雨隹木各氵夭卄次茧绥坐在地板上低着头,岑骁渊手拿着剪子,食中二指划过自己制造咬痕上,感受手下皮肤颤栗。
那深道齿印,烙在Beta后颈。
相较之下,茧绥“标记”太小儿科,只在Alpha腺体上留下浅浅道。阻隔贴揭开,道血痕,过不几天就会愈合。
说到底,是岑骁渊这具身体太过强悍,异于常人。
骁渊,打开门让人进,却发现是给自己准备。
只当是高级酒店高级服务。茧绥迟疑着把衣服换上,是款很舒适休闲服,裤子宽松、衣衫宽松,走路都带风,亚麻灰搭配米白色,微翘头发、略有深邃五官,像个跨区域小男孩。
茧绥对着镜子拨弄两下颈后标签,纠结于要怎塞才不会被看出来。
这回门直接自己打开,显然岑骁渊在餐厅等得不耐烦,直接回来。
他身上有股潮湿气息,沁凉,像刚冲过澡。
刚刚是睡在岑骁渊肩膀上。
茧绥下意识摸摸自己脑袋,居然还在,可喜可贺。
“呀,醒啊,眼睛是黑色,真可爱
这顿肯定不需要他付钱,敞开肚皮可劲造!
回学校路上两个人还算和谐,作为请吃饭报答,回程车票是茧绥付钱买。
做晚上梦,外加整个上午没得安生,茧绥脑袋点点,很快在车厢里睡着。
这回没做梦,睡得香甜。
他是被说话声吵醒,眼睛刚睁开条缝,隐约看到站在面前人脖子上颈环,上面还挂着个心形吊坠。
随后,又有人敲门,是带两人块上楼经理,他吩咐下面人把口未动吃食送到房间。
同样,岑骁渊抬眸给他个眼神,他才低头撤退下去。
比起好看衣服,茧绥更喜欢好吃饭,目光很快被桌面上精致餐食吸引,同时为岑骁渊视线离开自己后颈,松口气。
岑骁渊顺手拍拍他脑袋,大方道:“去吧。”
茧绥没有立刻走开,反而忸怩起来,邀请岑骁渊起吃。
茧绥迅速转过身,岑骁渊从头到脚打量他,“怎什衣服穿在你身上都这土。”
茧绥只当自己没耳朵,不去理会对方嘲讽。
岑骁渊走过来,拎着他衣服后标签,“你打算直接这样出去?可丢不起那个人。”
小土狗。
被拎后颈小土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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