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岑骁渊实在听不清,松开手,就见那双黝黑湿润眼睛望着自己。
“都喜欢。”
岑骁渊不让他往外说,在两个人看来,这都不是件值得宣扬事,咬人和被咬都觉得丢脸。
口欲期应当是婴儿才有阶段,即将分化AO也会有,却在极少数。
“你就算分化成Omega,”茧绥抬起脸,目光真诚,“肯定是最好看,实力也是最强。”
他鼓励岑骁渊,希望岑骁渊能放自己马,别再咬他。
岑骁渊沉默片刻,“你喜欢漂亮Omega?”
“是你先欺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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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pha分化前最后个夜晚,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碾压着少年神经。
茧绥不懂这些,半夜被岑骁渊塞进怀里当冷敷袋,脑袋昏昏沉沉,嘟囔句:“少爷,就算你分化成Omega也没关系。”
岑骁渊皱眉,“为什要分化成Omega?”
有名字。
不需要冠上谁姓氏,也不必再用谎言作掩饰。
因着他否认,岑骁渊俯下身来,身上散发出信息素浓烈,足以令人颤栗窒息,茧绥还以为真会被扯断双腿。
“你在害怕,”Alpha轻轻呵笑声,随即面露凶光,“凭什?”
这是第二次。
为能成功安慰少年,茧绥来不及思索就点下头。
岑骁渊把掐住他脸,“你个Beta,想得倒是挺多挺美。”
脸好疼。
不敢说。
茧绥只能用手推对方胸膛,把能想到切好话堆砌在少年面前:“意思是,无论你分化成什,肯定都是最厉害,……”
茧绥不知道医院可以做分化鉴定,由于价格高昂,只在A区和B区小部分城市开放实施。
岑骁渊早在被接到A区前就做过鉴定,Alpha无疑。
他只是不想岑骁渊这焦躁,在他看来岑骁渊明显是为分化事情过分焦灼。
今早岑骁渊起床又很低气压,情绪不稳定,在他胳膊上咬口,疼得茧绥差点叫出声,好大圈牙印,都出血,洗手都不敢撸袖子,遮遮掩掩。
短短个月内,岑骁渊在他胳膊、肩膀,甚至小腿上都下过口,有时只是轻轻地下,有时却是重重口。
岑骁渊咬在相同位置上,痛得他几乎要点眼泪,后颈再次被注入信息素,熟悉味道,小时候吃过苦话梅,无论怎尝都是坏果。
他只能紧紧抓住岑骁渊后背,妄想也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。
被浓烈到发苦信息素裹挟,身体里有什向外流淌,血液、意识,还有呻口今。
好疼!
随后,岑骁渊松开口,扣紧他手腕,嗅着他身上血腥。将头埋下去,粗热呼吸和闷进脖颈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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