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只是微乎其微几率,他也不想像从前那样,浑身沾染Alpha信息素,走在哪里都会被人注目。
“嗯。”岑骁渊应道,当真收敛信息素,连茧绥都不可思议,直到他开口说下句,“那,报答呢?”
茧绥忽然想到刚出A区不久时,在B区车站前,看到有人捏糖人。他第次见,出于好奇买个,本来打算回家给弟弟妹妹,却因为炎热,路走路化,最后带着麦芽气息糖融手,黏糊糊,好像怎洗都洗不干净,那味道留在手上。
岑骁渊还强迫他吃口。
茧绥副快哭表情,不停说着不行、不可以,还有不能够。
“不、不能……”他结结巴巴说。
“是?”岑骁渊盯着他,这近距离,谁也看不清谁,“可你以前也帮。”
Alpha声音低哑,对于这件事,包括之前帮助茧绥,在他看来都是再自然不过。
他咬他、在他身上留下印子,注入信息素,把赤裸欲望直面给恐惧他Beta。
这些都是他曾经会做,区别是,从前Beta会顺从,现在学会反抗。
“都多久,也该习惯。”
Alpha声音无波无澜,额头贴上来,面无表情说两个字。
“帮。”
明明是请求,听在茧绥耳朵里却是命令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吧?
组队申请通过那天天气不错,和缘余预约好第二天下午射击训练。
茧绥夜里睡觉都睡得很香,晚上没有做梦,早上闹钟还没响,他先醒。
又是个阳光灿烂大好清晨,茧绥心情却无比沉重,慢吞吞踩上自己拖鞋,打开房间门,在主卧门口踌躇会儿。
时间还是太早,总之,先去洗漱!
他只是从前不懂
他们之间有“约定”,而现在岑骁渊不过就是在遵循二人约定。
在学校里他可以瞒下两人过去,代价是,此时此刻,这间房子里,他们要恢复到曾经关系里去。
茧绥极力挣扎,仍旧逃不脱岑骁渊桎梏,反而越扑腾越热,并且让两个人贴得更加近。
Alpha又在释放信息素,他肌肤酥酥麻麻,还带着隐隐痛意。
茧绥眼睛里有惶恐,“不要,会被闻到……”
被子里太热,容不下两个人瞎扑腾,嘴巴被捂住,茧绥张脸涨得通红。好不容易岑骁渊松手,他得以喘息。
由于方才剧烈挣扎,Alpha嗤笑声,“口水沾手。”
这回连耳根都红,茧绥慌忙道:“你上课要迟到……”
“不解决也没办法出门。”岑骁渊抓住他只手,往下探去,“今天想要。”
茧绥耳朵烫得厉害,手心更是灼热地像是放在火上烤。
茧绥踮着脚下楼,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,又用毛巾认认真真擦过脸,不留点水珠。
客厅钟表,时间点点地走,知道说什都不能拖,他不情不愿、晃晃悠悠,再度上楼。
主卧门没有锁。
茧绥拧开门把,卧室里还是昏暗片,隐隐光亮投在木地板上,床上人仿佛还在安然睡着。
刚走到床边,被子就像张漆黑宽大口,将他吞没。拖鞋只掉只,另外半只堪堪挂在脚尖,茧绥来不及叫喊,嘴巴便被岑骁渊捂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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