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,两个人唇齿真正贴紧在块,口腔搅动和苦涩气息相融。
岑骁渊眼睛没有闭上,茧绥颤动睫毛扫过他眼球,留下阵刺痛。
和眼眸本身烧灼起热度不同,这疼
岑骁渊视线落在他汗湿又红绯颈间。
之前从没戴过这长时间颈环,为不被发现,还要费尽心思遮盖,茧绥本就穿得多,现在额头薄薄层汗,脸颊泛着红,发尾都湿漉漉,张着口不住喘气,像只落水小狗。
他小狗。
岑骁渊记得曾经茧绥有多听话,只要招招手,连名字都不用叫,就会屁颠屁颠跑过来,双黝黑发亮眼睛盯着自己,嘴里“少爷、少爷”叫个不停。
但那些都是假象。
接吻可以不是为舒服。
它是有关于爱。
那就更不适合出现在他和岑骁渊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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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在闷热狭窄换衣间,岑骁渊像从前那样强势侵入。
“为什要恢复原样?”岑骁渊反问他,抓住他拿药膏那只手,用力攥紧他手腕。
茧绥吃痛松开手,药膏掉落在地上。
“就让它留着,你好记住。”
那道伤痕是他制造。
待Alpha唇齿硬邦邦撞在他嘴上,留下道口子,铁锈味,又疼又麻。
当岑骁渊贴过来时,茧绥下意识做抗拒动作。
他不是故意。
只是不明白岑骁渊为什突然之间要靠自己这近。
接吻怎?
是看到别人亲,所以自己也想试试吗?
自从来到B区以后,岑骁渊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这点。
只有接吻时眼睫颤动是真实。
茧绥为数不多真心在这刻抖露出来,尤其是岑骁渊再次俯身,双手圈紧他腰侧,将他抱起抵在墙面上,由下自上看向他,侧脸上那道月牙形状疤明晃晃。
仿佛再次控诉茧绥“罪行”。
——这是由你造成,你应该负责。
茧绥能做也仅仅是将两个人胸膛隔开,手底下心跳声却重得发痛。
就像岑骁渊所说,这次是他主动找过来,主动落入网中,那就要承担后果。
哪怕这根本不公平,是场堂而皇之引诱。
耳边嗡鸣更加明显,触感也被放大,门外声音还在持续不断,茧绥已经听不清在说什。
他只感到热。
岑骁渊让他记着,茧绥确实好好记住。
接吻不会舒服。
它是痛。
哪怕后来两个人学会张口,他对吻印象依旧停留在最初。
直到离开A区,v'b'捡'糖'吃'吃'看'整'理在雾霭弥漫充斥寒冷故乡,他见到相爱人诀别拥吻,才逐渐明白。
Alpha第次被拒绝,怔愣仅秒便沉下脸来,强行压下身体欺近。
茧绥更加害怕,刚刚被咬过肩膀还是痛,灼烧感像只蝴蝶生生钻进皮肉,让他无法不去挣扎。两只手推拒到岑骁渊脸上,不小心,指甲刮花Alpha侧脸,刻进去,留下道月牙形状血痕。
本来只要涂点药膏就好,岑骁渊却忽然耍孩子脾气,不要任何人碰他脸。
血液顺着那道伤口流出来,像条眼泪,控诉Beta“罪行”。
茧绥自认闯大祸,惴惴不安地追着他,苦口婆心,少爷,就涂点点,你脸就能恢复原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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