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Beta茧绥感受不到二人见剑拔弩张氛围,江宜晚却寒毛耸立,又往后退大步。
这还不算完,Alpha松开手,炙热滚烫胸膛迅速贴近茧绥后背,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,环抱着,低下头,轻吻他脖颈,又咬上他耳朵。
他朝茧绥低声说句什。
只见茧绥浑身僵,外套热度早已令他热汗淋漓,然而,他却全然不觉般,再次紧紧身上衣服。
“不和你搭档打个招呼吗?”岑骁渊抬起头,扶着他肩膀,用正常音量,向对面人说,“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,不过还活着。”
连缘余都觉得不可思议,说这两天里唯句话。
“看来你是真很想活。”语气却带着轻蔑。
江宜晚早在心里将他千刀万剐百遍,想着只要自己能出去,定会向校方告发这杂种,让他吃不兜着走,赶紧滚回C区去。不,最好是滚到区域边界去,做辈子苦力劳工才能解他心头恨!
好不容易熬到回程,江宜晚终于看到曙光。这两天像流民般噩梦生活结束,他胆子再次大起来,把什难听话都说出来,也不再顾忌周围有谁瞧着他。
他就是说给这帮人听,甚至想把缘余第二性别直接抖露出来。
岛屿最终出口设在最西侧岸口,缘余到时,集合在附近学生已经非常多。
沿海热风不断吹拂而过,三天考核令大部分人都灰头土脸。
在个个熟悉、陌生脸庞扫过,没有他想要寻到人,缘余还想再往前走,身后气喘吁吁地咒骂声也随之跟上。
江宜晚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,他皮肤嫩,浑身上下几乎没块好肉。
就在两天前,他弄丢颈环,茧绥被岑骁渊带走,山洞里只剩下他和缘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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搭上回程渡轮,沉默仿佛有实质,在空气里缠成层又层茧,憋闷地透不过气来。
岑骁渊是四人之间最自在,茧绥几乎是坐在他怀里,被他揽着腰肢,又摸胳膊又摸手指,时不时还要撩开Beta额发,印上个亲吻,发出轻微“啵”声。
周围没个人敢吭声,江宜晚更是装死,巴不得谁都别注意到他,他不想惹火上身。
终于,缘余开口说话:“你确定不回C区
然而,迎面走来两个人让他彻底成为哑巴。
对面站着正是岑骁渊和茧绥。
他们在众目睽睽下手牵着手,且是十指相扣。
茧绥嘴角裂口涂药后就看不太出来,身上披着宽松外套,看就不是他自己,唯独后颈咬痕遮掩不住,低头就能被发现。
越靠近茧绥,越能感受到高阶Alpha施加下威压,江宜晚不想再往上凑,缘余却选择走到茧绥面前。
江宜晚情急之下说谎话,缘余个字都没信。
为自身安全,江宜晚路上摸爬滚打跟着缘余,受不少苦。
他怕这假Beta半夜偷袭自己,还给自己串串树叶戴在脖子上,没成想那叶片上有小虫,不出夜,他细白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红点子,又痒又肿。
缘余全程无视他滑稽行为。
江宜晚只能捡他剩下浆果吃,在他歇脚湖泊旁边讨水喝,半夜闹肚子,连闪几个来回,又都追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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