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有片刻失神,却在这个吻里清醒过来。
他差点忘记,自己是以什身份跟随岑骁渊来他幼时住处。
他们做交易,他是他交易下“奴隶”。
身上淤痕还没褪去,他就好伤疤忘痛。
总是这样,次又次,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,哭过,嗓子都哑,要不天、个小时,只要别人闪现出点温情来,他就会条件反射,捧着双手去接住。
新拼接起来,屏幕只亮会儿就开始闪烁,随时都要熄灭,能打出去电话简直是奇迹,甚至还备份十多年前历史通话。
“找人修复过。”岑骁渊说。
往上长串通话记录,全部是以A开头ID号码。
可是,岑骁渊家为什会和岑広澜有联系?
岑骁渊不是在父母死后才被岑広澜接到A区去吗?
这真是个很不好习惯。
可他就是改不掉。
“少爷,你父母是出什意外才去世?”
几乎不受控,牙齿咬到舌尖发出声音。
这怨不得茧绥,因为Alpha叫他旧称,所以他在极度混乱情况下,同样违逆岑骁渊。
茧绥想到这层,转过脸来怔怔看向岑骁渊。
岑骁渊察觉到他目光,勾起唇角,“你在想什?”
茧绥不敢说。
“没关系,说出来。”岑骁渊手掌按在他背上,像抚摸条受惊家犬,“不会把你怎样,岑点心。”
他说着,低下头吻茧绥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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