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是墨蓝色,海风吹过岸,在沙滩留下湿润波浪线,在心里也留下弯曲情弦,手指拨弄下发出醉人音色。
吻到头昏昏,思维也跟着晕眩,喉咙里灌蜜。
岑骁渊说:“不想听这个,要听是你不在乎,你无所谓,那个人对你来说不重要。茧绥,你说不出口对不对?”
茧绥耳朵是红,脸是红。
吻是深吻,憋着口气,窒息感引发欢愉,在这刻无法隐瞒。
最恰当说辞。
岑骁渊心里那股无名火无处发泄,口不择言起来。
“为他忍辱负重这久,他什都不知道,你就不遗憾吗?”
茧绥停住脚步,回过身来,有些迟钝地回:“不会啊,这本来就是……”
他话没有说完,岑骁渊直接把他摁倒在床铺上。
好会儿,他才开口:“因为你不许说谎,也不想说谎。”
他不该说。
他说。
“是,会维护对于来说重要人,”他看到岑骁渊失控表情,“……这其中也包括你啊。”
隔壁房间没有人住,两个人又睡到块去。
每个夜晚都同床共枕,岑骁渊在课上睡足够多觉,夜里就不睡,整晚上看着茧绥。
寂寞是钟表上时针,每走格都向下吞噬掉点,直到天亮,茧绥醒过来给他打招呼,切清零,重新开始计算。
还有三个月,只要过去这三个月……
他用吻堵住茧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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