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有偷看吗?”黑布映衬下,茧绥只有鼻尖和嘴巴裸露在外,下颌尖尖,抬头向上看,看着片虚无,“算,如果你真想看……”
他话说到半,竟然把衣服撩起来。
两个人有好几个月没有亲热过,茧绥身体光滑而平整,再不见那些青紫咬痕,就连后颈那道疤也淡些。
岑骁渊脸色变,想张口说些什,喉咙却像被堵住,发不出声音。
仿佛他真就是个哑巴
无从得知茧绥是不是故意,他将Beta手牵起来,引导着他把双脚踩进鞋子里,然后亲自为他穿上。
现在他也是Beta。
没有信息素,没有标记本能,不会被易感期所掌控。
包子还滚烫着,岑骁渊掰成小块小块,递到茧绥嘴边,喂完个,往茧绥手里塞进水瓶,茧绥喝完水,他再掰另个。
两个人小孩子过家家似,谁都没有去戳破。
茧绥又检查下Alpha手臂,确定没有问题,他问:“你要把带去哪里?”
岑骁渊没有回答,事实上,自从茧绥说出那句“你不会想变成普通人”后,岑骁渊就再没说过话。
确认Alpha不会回答他问题,茧绥躺回床上,面对着天花板,“弟弟现在很安全对不对?”
好久,久到茧绥快要睡着,才得来岑骁渊声“嗯”。
当他再度醒来睁开眼,眼前又是漆黑片。
……你总能找到。”
岑骁渊手臂上咬伤已经结痂,当晚做简单处理,离开垃圾场后也及时医治,但依旧触目惊心。
茧绥手指抚上去,Alpha肌肉轻轻颤抖。他抬起眼,岑骁渊面色僵硬,大概是痒,而不是痛。
他早已习惯疼痛。
在茧绥未到来那些日子里,他习惯,在茧绥到来之后那些日子里,他也能忍受,但是随着茧绥离开,痛苦成千上万倍地碾压而来,他终于学着说疼。
吃水果时,茧绥不小心把西瓜汁落到衣服上,换衣服换到半,褪下去半,他忽然开口:“你在看吗?”
岑骁渊刚张下口,茧绥说:“你可不能偷看,你发誓,Beta不骗Beta。”
岑骁渊:“……”
房间里静谧片,茧绥换好衣服,衣摆不小心掖进裤子里,岑骁渊伸手帮他拽出来。
茧绥顿,顿得岑骁渊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肚子在咕咕叫。
茧绥摸索到床边,手抓在床柱,脚踩下去,听到声闷哼。
“不好意思啊,饿,想要吃饭。”
他没有解开眼睛上黑布,没有叫岑骁渊名字,面对着不正确方向,口齿清晰地表达自己诉求。
岑骁渊面色复杂。
Alpha手臂坚实有力,再往下,靠近血管位置,茧绥摸到处针孔。
“你现在闻起来什味道都没有,像个Beta。”茧绥说,“违禁类抑制剂副作用非常大,你和师兄情况不样,完全没必要注射。”
岑骁渊把攥住他手腕,分外敏感道:“凭什他能用不能用?”
“因为会有依赖性,长期注射对身体损伤不可逆……你想永远都是Beta吗?”茧绥被岑骁渊问题问懵,“你是高阶Alpha,应该不会想要变成普通人才对。”
岑骁渊气焰瞬间熄灭,松开茧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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