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天,岑沐开口:“这什情况,你们在玩什play?有这着急?茧绥,你怎连个瞎子都不放过?”
春意夏
小圆眼睛只是暂时看不见,之后会好,瞎比较好追老婆(?)
明天更,后天休息,啵啵啵
岑骁渊沉声:“不行,你不能走。”
这回换茧绥问:“为什?”
岑骁渊脱口而出:“因为看不见,瞎。”
茧绥又陷入沉默,过会儿,他说:“又不是弄瞎。”
岑骁渊急,“那你亲,还说把吻还给!”
岑骁渊说:“你哄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你亲,晕倒之前你亲,茧绥,你为什亲?”
茧绥沉默会儿,“你都不在乎你看不见吗?”
岑骁渊用另只手触碰茧绥膝盖,“你没有走。”
眼睛,只露出截挺直鼻梁和薄嘴唇,没有血色,看上去异常破碎。
你当初也是这看吗?
茧绥在心里疑问,因为岑骁渊现在模样确惹人怜惜,英俊地如同神祇雕刻出面庞被遮上大半,不能视物,唯有触碰才能获得短暂安全感。
他蹲下身来,耐心重复自己方才话:“去给你找医生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岑骁渊回答地极其迅速。
这不都记得吗,现在又来试探他。
茧绥坐地板上坐得屁股疼,悄悄往Alpha腿上挪挪,继续说:“是啊,还给你们就两清。”
岑骁渊要是有尾巴,现在定已经紧紧缠绕在茧绥身上,急得浑身毛发都炸起。
他忽然捧住茧绥脸重重亲下,匆匆说着:“什两清?没有两清,和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两清!”
茧绥懵,前来查看病患情况岑沐也懵。
茧绥不再坚持,随岑骁渊齐坐在地上,“没有走。”
“为什?”岑骁渊改去牵他手,摸索会儿才找到,只手牵他手,只手放在他膝盖上,像只被顺毛大猫。
茧绥盯着Alpha看会儿,说:“因为明天才要走。”
房间内静得要死。
岑骁渊忽然将茧绥把抱住,茧绥手肘压迫到他伤口,发出声闷哼,茧绥也惊。
“可你……”
“眼睛看不到。”岑骁渊从头到尾表现地很镇静,“瞎?”
茧绥刚张开口,Alpha又说:“你刚才和谁打电话,笑得那开心?”
茧绥:“……”
他用手去掰对方桎梏在自己脚踝那只手,“你好好治疗就还有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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