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确是他自己选择。
“你认为会命令你去救师兄吗?”茧绥问。
这几乎是默认。
岑骁渊默认自己在茧绥心里位置排不上前三。
而茧绥也确不知道该如何安放Alpha,少时不知道,长大更不清楚,现在依旧模糊。
茧绥听着,没有提醒岑骁渊刚才说过这件事。
“这个人不能是岑家人,也不能是任何跟岑家有关系人。”岑骁渊抬起眼,随着颈带剥落,他触碰到Beta后颈结痂咬痕。
“跟着江宜晚去江家人,是缘余。”
室内片静谧。
茧绥张张口,说:“对啊,差点忘记,师兄是Alpha。”
茧绥没有感到疼痛,是岑骁渊自己把自己嘴唇咬破,可他依旧尝到铁锈、铅笔、和切腐旧事物味道,Alpha也在其中。
岑骁渊早在三年前就破破烂烂,他把自己缝缝补补成强势霸道模样,实则内里装是团烧焦棉花。
“你要哭吗?”茧绥问。
岑骁渊说:“为什要哭?”
“因为你表情像是在说‘要哭你得接住’。”
事,解释其中盘根错节。
日落时分,周遭昏暗片。
房间里,灯没有开,等好会儿,岑骁渊不再说话,茧绥才开口:“结束吗?”
“结束。”岑骁渊垂下眼,抚摸茧绥脸颊,“说完,你有什要说吗?”
“可觉得你还有话要说。”茧绥任由Alpha亲吻落在脸颊上,也不躲闪,“因为你都不看着。”
“……他不能死。”岑骁渊所答非所问,连茧绥都愣住,随即,岑骁渊又恨恨地说,“他死,你辈子都会记得他。”
茧绥不是故意要笑。
他捂住嘴巴,眼睛还是弯下来,岑骁渊脸阴沉地看他,他就更想笑。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你死,也会记你辈子?”他看到Alpha眼睛闪烁下,连忙道,“不可以!你
这反应在岑骁渊意料之外,他再次扣紧茧绥脖颈,“说,缘余去江家,如果江宜晚死,那他也……”
“但那是师兄选择。”茧绥说,“就像会做出选择,无论多离谱,他都会接受,那,也尊重他选择。”
岑骁渊愣。
当初缘余下山打听江宜晚下落,想必见到尘燃时,江宜晚已经被岑绮露人接走。
虽然不知道缘余为何会选择去往自己最厌恶A区。
“那你会接住吗?”岑骁渊死死盯住他。
茧绥把两只手捧起来,在岑骁渊面前,“会哦。”
岑骁渊轻轻拽住茧绥脖子上颈环,用信息素将它解开。
他不喜欢茧绥现在瞳色,也不喜欢茧绥脖子上戴颈环。茧绥就是茧绥,是Beta就好,他做他自己就是最好。
“……岑绮露在江宜晚身边安插人手。”岑骁渊说。
“没有,该说都说,说过,不想管别人死活……”岑骁渊吻落在茧绥下颌,“但只要你句话,无论什事,会去做。”
茧绥眨眨眼,“你这是威胁……”
“威胁什?”
“你好像在说‘选别人还是选’。”
岑骁渊静片刻,吻上茧绥唇,很激烈也没有章法,不久后便尝到血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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