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骁渊按住茧绥后颈,加深这个吻,手臂抵在Beta脊背,两个人靠得更近。
这下不止是心跳,他用整个躯体包裹住茧绥。
Alpha不该将自己腺体,bao露、不该将自己心脏,bao露,不该将自己击致命弱点,bao露……
茧绥嘴巴里发出轻哼,连这点声音他也要吞没,恨不得吃掉。
眼瞳里旺盛火,是茧绥亲手点燃。
岑骁渊没有吭声,握住茧绥手腕,按在自己炽热胸膛上。
掌心下心跳有力,充满勃勃生机。
茧绥歪过脑袋仔细瞧,瞧不出个所以然,Alpha身上没有明显创伤。
江家人并不敢朝岑骁渊动真格,旦出事,便是两家纠葛。今晚岑骁渊闹出动静已足够大,岑家必然要出面给个合理解释。
但这显然不是当下岑骁渊需要操心。
曾经这里是岑骁渊住处,岑家处落于深山宅邸。
四下无人,走廊里也是漆黑片。
茧绥逃跑之后,韶航被关,岑绮露命人将宅子上上下下搜查番,也未能发现这处暗道。
既然笼中雀已不在,余下“装点”也就没有必要。
很快,宅邸人撤走,房间空荡,又成为座废宅。
穿过茂密树林,沿着黑漆漆地下通道路向前。
茧绥脚底打滑,被Alpha把拽住衣领。
“小心点。”岑骁渊说,“这几天下雨,这里太潮。”
那盏老式煤油灯出现在岑骁渊手里,闪着微弱光,照亮前面路。
岑骁渊走在前面,为防止再摔倒,茧绥拽住Alpha衣角。像少时那样。
凡是不该,bao露,在茧绥面前,他统统,bao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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阁楼上有医药箱,所有东西位置摆放,都和茧绥离开那年大差不差。
被关起来时他都没有好好看,如今里里外外走圈,更加印证自己内心想法。
岑骁渊腰侧确实留下道青紫淤痕,不知是何时撞在哪里,茧绥问
“你伤到哪里?”茧绥用另外只手去抚岑骁渊眉眼、鼻梁,划过,还在认真仔细地瞧,"是眼睛疼吗?"
“你亲下就好。”岑骁渊说。
月色轻盈飘落在头顶,个在暗处,个在晦暗光里。
茧绥好似当真,捧住Alpha脸,吻下去,主动伸舌,小狗样地舔*,把闭上眼睛,眼睫颤颤,睁开眼又要自己不躲闪,“那现在好点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月光透过穹顶透窗洒落下来,茧绥抬起头,冷蓝月光正好落在他眼睛上,打出精致长方形小框,将他眼底真实瞳色照亮。
明明身体已经很疲倦,脑子却无比清醒。
转头,Alpha在大堂内明目张胆地脱衣服。
西服外套在跑路时已经脱掉,剩下里面白衬,将alpha身形勾勒,现在干脆连扣子也解开,露出精壮胸腹肌、陈年旧疤痕,随着月光、随着呼吸起伏。
“你伤到哪里?”茧绥主动上前去问。
“这条暗道是从前就有吗,怎从来不知道?”
“……不,是你走之后才有。”
未能想明白其中意思,岑骁渊已经停下来。
“到。”
他们又回到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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