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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赵两家相继撤离后,C区恢复往日光景,岑沐下山时跟尘燃打过招呼,说要回岑家地盘等自家老
尘燃气呼呼地摆手不干,转头就去找缘余抱怨。
“那是在帮他!他怎不领情啊!那种子!那地!没还能活得成吗?”尘燃气完,又开始委屈,拍桌子,“他对那菜苗比对还好,还是不是他亲弟!”
缘余脸淡定地喝水,喝完,只说句话,就让尘燃哑火。
“让让你哥,直都是他在让你。”
于是尘燃只好半夜里趁着他哥睡着,才敢偷偷帮忙养苗。
江宜晚彻底成为被废弃棋子,无人追寻。
茧绥把两只手搭在窗沿,手指轻轻触碰那块织布,昧着良心道:“挺……漂亮,你勾线手法又精进。”
“是吧!就说,缘余没有审美!”江宜晚骄傲起来,起身同时又次脑袋撞在窗框。
茧绥只手伸在半空:“……你真没事吗?”
江宜晚手抱着脑袋,另手摆摆,接着又说:“你最近都睡好久啊,在外面等半天,还以为你出什事。”
他把窗户打开,江宜晚脑袋不小心磕在窗框上,“哎呦”声。
“抱歉,你没事吧?”茧绥也没料到。
“还、还行,先别管这个,你先看看这个,就问你俊不俊,靓不靓!”
窗户外,江宜晚双眼亮晶晶地看他。
自从茧绥回来以后,江宜晚就很喜欢来找他,给他展示自己跟黄毛妻子、给他棒棒糖小女孩母亲学会手工艺。
窝在茧绥床边睡觉。
茧绥醒来,它也跟着醒来,用湿润鼻尖蹭蹭Beta手。
距离茧绥回到C区,已过去好几个月。
这几个月里,有关岑骁渊情报寥寥无几,岑家想要压下宴会当天发生事,但那天在场人都清清楚楚看到,岑骁渊和他曾经陪读接吻。
而那个陪读,毋庸置疑,是个Beta。
人活到这个地步,多憋屈啊。
可他又不希望菜苗死,他哥失落。
茧绥从来都是随遇而安、无欲无求,难得有件爱好。
所有人都在帮他。
连最没脑子江宜晚都懂得分寸,不在茧绥面前说丧气话。
现在已经是下午。
茧绥这觉确实睡得太久。
“大概是种地累到。”茧绥喃喃自语。
江宜晚张张嘴巴,最后说:“那应该是吧……”
茧绥又开始尝试种自己菜苗苗,每天期待它们发芽,有天发现尘燃偷偷帮忙松土,还斟酌着和弟弟讲:“你不要把它们弄死。”
像个炫耀自己作品小学生。
他渴望得到茧绥认可。
织布上绣着漂亮花纹,江宜晚连衣服都会自己做,只是审美堪忧,尤其喜欢花花绿绿配色。
那日宴会,带走他人是缘余,就算江家咬死此事和岑骁渊有关,也因缺乏证据不之。
况且个腺体损坏劣质Omega,毫无利用价值。
没人知道茧绥真实姓名,寻找起来很困难。
外加上岑绮露命人故意放出烟雾弹,岑家只晓得在B区来回转悠、搜寻。
茧绥在C区,过着很平静日子。
……大概。
“茧绥、茧绥。”窗外传来很轻声音,不知道还以为在叫魂,茧绥最开始还会被吓住,逐渐也就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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