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和用鼻尖抵着他,“怎不知道他姓万?”
裴岩先发制人,拉着他胳膊就往床边走,“你个保镖知道个屁,他妈和人吃饭能连人家姓都记不住……”
他把谢星和甩到床上,盯着他说:“咱俩上床时候不许提别人。”
“行,不提
“们家星星在背后瞪时候,”裴岩合拢掌心,把他大拇指握在手里,“戴着戒指和他握手。”
谢星和变脸比翻书还快,他轻笑声,“裴总今天表现得还不错。”
裴岩另只手摸上他屁股,“你今天得先让裴总操。”
谢星和不动,裴岩低头解他裤子,半天没解开,“这什,怎这难解……”
谢星和也不帮他,裴岩自己捣鼓会儿,不耐烦地说:“谢星和,你这什破腰带,解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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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岩之后真忙起来,谢星和也真寸步不离地跟着他,在公司所有人都对他们俩关系心照不宣,在外面谢星和就是他保镖和助理。
每天回家时间很晚,所以他们俩改成在其他地方做|爱,公司办公室、酒店临时开房间、甚至是饭局中途洗手间。
谢星和把对裴岩占有欲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,裴岩不再像从前样觉得棘手,他现在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谢星和。
谢星和把他抵在酒店房间门板上,语气冰冷,“裴岩,你看不出来他想和你上床?”
声,“你就是属狼。”
“带起,”谢星和说,“你去哪就去哪,不然不行。”
裴岩啧啧,故意逗他,“要是不同意呢?”
谢星和眯眯眼,垂下眼皮遮住多半眼珠,却还是让人觉得危险,“那就只能在家里陪,们还有很多地方没做。”
裴岩点儿都不怕他,捏捏他下巴说:“那你只能继续给当保镖。”
谢星和这才低下头,不紧不慢地解,裴岩把拉下他裤子,两人换个位置,裴岩把谢星和压在门上接吻。
半晌,谢星和突然推开他说:“你看见他今天腰带是什牌子吗?”
裴岩皱下眉,“谁?你说姓万?别套话,可真不知道他腰带长什样儿。”
谢星和冷笑声,“裴总记住他姓万?”
裴岩愣下,哭笑不得地瞪着他,“谢星和,你还能不能行?知道他姓都不行?又没记住他叫什名……”
裴岩勾勾嘴角,摸着他后颈说:“又不瞎。”
谢星和目光逐渐凶狠,“那你还和他握手。”
裴岩又摸他脸,拇指摩挲着那道疤痕,笑着说:“星星今天这凶?就是现在摸你这只手,你想怎样?要把手剁吗?”
谢星和把抓住他手腕拉下来,裴岩掌心还有几道没消疤痕,无名指上竟然戴着戒指。
谢星和愣愣,看着戒指问:“你什时候把戒指戴到这只手上?”
谢星和笑声,“怕忍不住想在会议室操|你。”
“谢星和,”裴岩叫他名字,“你怎不说是你忍不住想在会议室就被|操?”
谢星和又笑。
裴岩看着他笑,自己也笑,“宝贝,们做个约定吧,都要做自己,可以是裴总,你也可以是星星,看看们能坚持多久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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