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钟未时‘哦’完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拧着眉毛问,“那你为什觉得手机里会有快手啊?”
顾礼洲头也不抬地说:“气质。”
钟未时闭眼运口气,他死都想不到自己有朝日会从别人口中听到这样话。
他手机确有快手来着,但那是强子去年学人家搞什大胃王吃播,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下过去撑撑场子。
他永远也不会忘
顾礼洲撩起眼皮看他,想到什似,嗤笑声。
钟未时用脚趾盖猜也知道他想到什,“不是你想象那种,,正经人。”
顾礼洲根本不会相信,“既然微信联系不上,就试试看别软件,现在社交方式那多,总有款找得到他——你手机网络怎断?”
“哦,停机。”钟未时说。
那天晚上他原本是想蹭着楼上WIFI给自己冲个话费,结果发现微信里只有二十五块钱,连充话费最低标准都没达到,于是就这凑合着,准备到下个月再说。
“用脑子找。”顾礼洲勾起指尖动动,“把手机给。”
嚯!
瞧瞧这牛逼哄哄态度,犀牛都能给他吹上天。
钟未时见过不要脸,还没见过这不要脸。
他忍着脚把他蹬到底楼冲动,摸出手机递过去,就等着把他牛皮捅破。
顾礼洲原本还有些犹豫自己这叫住他是不是有点唐突,对方说不定都已经忘记他,但对方这个‘又’字让他有继续说下去欲望。
他指指满墙小广告,问:“这玩意儿是你贴?”
“怎可能,是这种人吗?”话音刚落,钟未时就在满墙‘生。殖。器延长术’小广告里瞅见条清新脱俗寻人启事。
重重地“碍”声,吊儿郎当道:“是贴,怎着?”
顾礼洲忍着没笑,抱起胳膊,“你们就是这找人?”
记那个艳阳高照下午,当他搜索到直播间,就看到强子坐在辆三轮车上,背景是片金灿灿麦田。
三轮车里是口大概能装下两个司马光那种大米缸,缸里漂浮着层火红
顾礼洲问:“停机你不冲?拿着这破玩意儿做展览啊?”
钟未时要面子,梗着脖子说:“不冲怎,就拿来看时间不行吗?”
顾礼洲没再说什,点开自己手机热点给他连上。
钟未时忍不住嚷嚷,“你自己有手机干嘛用?”
顾礼洲坦言道:“不想下快手。”
顾礼洲把手机翻转,界面对着他,“解锁。”
“跟你说,打电话没用,朋友打无数次都忙音。”钟未时嘴上这说着,还是顺手把锁给解。
这手机壳也不知道是用多少年,印花壳子都快磨损成纯黑色。
软件共装七页,几乎都是游戏和视频软件,每翻次页都得卡顿下。
钟未时见他不停在屏幕上点按,像是在寻找什软件,忍不住凑过去说,“别瞎看啊,里面有很多小秘密。”
“有什问题吗?”钟未时反问。
顾礼洲嗤笑声,摊开左掌,“把你手机拿给。”
“干什?”钟未时下意识地摸向裤兜,怀疑这人是要趁着夜黑风高,抢他手机就跑。
“帮你们找人。”顾礼洲淡淡道。
钟未时狐疑地看着他,“怎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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