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没多大感觉,下台才感觉到丢丢疼。”钟未时笑着说。
那根红色手绳也许真开过光——当顾礼洲看到钟未时站在领奖台上跟洗衣机合影时候是这想。
“本来脑子就不怎好使,这来下估计更蠢。”
“滚蛋!”
“哎,那你们是怎把那台洗衣机是怎运回去啊?”
哨声响,男孩就迈开修长双腿路狂奔,身体轻盈得像是训练有素特种兵,每个关卡停留时间几乎都不超过5秒。
现场所有观众和主持人都看得目瞪口呆,屏息凝神,包括电视机前顾礼洲。
接近终点时,倒计时还剩下半。
钟未时脚底个打滑,差点儿滑出转盘,那转盘上淋满肥皂水,只有死死地揪住转盘中央木棍才能缓慢移动。
顾礼洲心里凉,觉得洗衣机大概是没戏。
女主持满面春风地迎上去,边上下打量,边作介绍:“听说你还是名演员是吗?演过什电视剧吗?”
钟未时时间没找到镜头,目光呆滞地回道:“以前是临时演员,现在在南湖话剧社工作,大家有兴趣话可以上网搜们话剧社,20号有演出。”
男主持人调侃道:“小伙子,们节目打广告是要钱啊。”
“啊?”钟未时抓抓后脑勺,“可没钱,能重新自介绍吗?”
男主持大笑:“没事,们后期会剪掉。”
这张脸,像是会骗人人吗?”
阿伟戳戳自己厚脸皮,加上他那口外地音,在南城人眼里,宛如个山里出来土老帽。
俩小姑娘对视眼,无奈地抿嘴偷笑。
“让试次好吧?真喜欢你们这个节目!吃饭时候经常看!做梦都想参加次!”
钟未时心说你分明是喜欢那台洗衣机吧。
“你傻啊!节目组寄快递过
钟未时在转盘上趴会,就在他快要被甩离转盘那霎那,顾礼洲心疼地闭上眼睛,而就在下秒,两个主持人同时发出震人心魄惊呼。
钟未时完好无损地站定在下个关卡!
现场响起雷鸣般欢呼声。
顾礼洲颗悬着心脏还没落回去,就看见他被根巨大圆柱型木棍打趴在地上。
“脑袋疼不疼啊?”顾礼洲问。
女主持笑着问道:“今天有信心拿到们大奖吗!?”
“有!——”男孩嘶吼声把女主持人吓得肩膀抖,忘记管理表情。
顾礼洲看到这里时候已经笑得直拍大腿脑袋后仰。
电视机里钟未时仍然没有找到镜头,他目视前方,将卫衣袖子撸到手肘,腕骨处还系着根红色手绳。
聚灯光下,他肤色比平常白许多,衬得那根绳子越发显眼,他小臂不算纤细但骨节分明,那根红绳看得顾礼洲心头雀跃,也不自觉地摸摸自己手上那根。
小姑娘们还是摇头。
伟哥灵机动,“大非,把你身份证借报个名!”
就这样,三个人起混进节目后台。
比赛下午开始,伟哥在第二关落马屁都没拿到,强子过半关卡,死皮赖脸地要到两瓶花生油,献给台下把嗓子都吼哑大非。
钟未时上台前脱掉厚重羽绒服,个位数温度,他里面只穿件加绒卫衣,修长矫健身型令男主持人望而却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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